“這件事很複雜。”謹言皺起眉,抱起雙臂麵容嚴肅地看著淩安之,搞得淩安之也像是準備聆聽國家大事一樣整個人都頃刻間肅立了起來。突然,謹言臉色一變,諂媚地握住淩安之地胳膊,討好地搖晃著,“所以能不解釋嗎?”

    “不行!”淩安之被謹言耍了一記,報複性地狠狠敲了她的腦門一下,然後勾住謹言的脖頸把她卡在腋下拖進了屋,頭也不回地對董冽說:“門口那兩位,勞煩幫忙關下門,恕不遠送。”

    南南自然是聽不懂什麽意思,不過董冽也沒理會淩安之所說的話,抱著南南徑自進了屋,然後才貼心地把門關上。

    “喂喂,淩安之,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這樣把我夾在胳肢窩底下,很沒有尊嚴哎!”男人和女人之間終歸是力量懸殊,謹言拚命地掙紮著,卻怎麽也擺脫不了淩安之的魔爪。

    淩安之不予理會,謹言隻得放大招,虛弱地低吼了一聲:“我是病人!”

    果然,淩安之受驚一般地將手立馬鬆開,緊張地握住謹言的雙肩左看右看,“沒事吧?”

    “有事……咳咳……”左手捂胸咳嗽著,謹言兩眼一翻就往一邊倒,嚇了淩安之一跳,在他有所動作之前,另一雙手已經將謹言牢牢摟住,然後把她抱起放到沙發上躺好。做完這一係列動作,董冽又折身將剛剛被他放到地上的南南牽過來,一同守在謹言身邊。

    “謹言?”淩安之驚魂未定,半跪在沙發跟前,試探著叫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天知道他都快內疚死了,跟謹言打鬧習慣了,再說他也沒使多大勁兒,哪知道這小妮子這麽不經鬧呢?還是懷念以前那個整天跟精力過剩似的表妹啊。

    “唉,謹言,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快醒過來吧,我可才剛剛答應過舅舅舅媽要照顧好你啊,求你了,隻要你醒過來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真的嗎?”謹言將眼睜開一條縫,看著雙手合十在閉眼祈禱的淩安之,憋住笑,氣若遊絲地問了一聲,語氣裏卻是藏不住的笑意。

    “真的!比珍珠都真!”淩安之忽然頓了一下,毫不客氣地揪上謹言的耳朵,“你這死丫頭,翅膀硬了是吧?”

    “疼疼疼!”謹言捂住耳朵從沙發上坐起來,一把將董冽拖到自己身前擋著。董冽自然是聽謹言的,況且對於謹言依賴他的這種行為,那可是相當受用,抬起胳膊將淩安之伸出的爪子一一擋下。

    礙於董冽這堵“人牆”,淩安之也不好再有所動作,隻能是氣得幹瞪眼,在言語上威脅著那名小女子,而謹言也心安理得地盤腿坐在沙發上享受著董冽的庇佑。

    她把站在地上的南南抱上沙發,坐在她旁邊,然後戳戳董冽的腰,有些局促地問:“手機能不能借我一下?”若是沒有什麽事,她都不會看別人的手機。據說有的女生會翻看男友的手機檢查男友有沒有做什麽壞事,現在想想,她甚至都沒翻過季堂的手機,而從此以後,她也不會再想著看季堂的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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