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董冽被打了撇過去的臉,可見她的力度是有多大。指尖顫抖著觸碰上他被她打到的臉,她結結巴巴地道歉:“對……對不起……”

    董冽猛地將臉轉過來,目光逼視著她,就像是獵豹看到獵物一般犀利,謹言瑟縮著,這樣含著暴力的目光讓她有些害怕。他忽然伸出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動作快如閃電,壓著她的腦袋向自己靠近,還不等她有所動作,便吻上她的唇,快狠準!

    謹言傻眼了,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隻能是任他予取予求。

    董冽的眸子裏終於褪去了狂暴,逐漸染上溫柔,他騰出一隻手來蒙住她呆愣的眼,唇上的力度漸小,開始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她的唇瓣。

    眼前變得漆黑,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她感受到他的憤怒,感受到他的不可抗拒,然後,感受到他的溫柔,她的心變得慌亂,為什麽,被他這樣親吻她卻沒有推開?她甚至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逐漸沉淪,她愛的人是季堂啊!她怎麽能變成這麽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最終理智戰勝了情感,在他舌尖即將探入之際,她將他一把推開,直視著他的眼,一秒,兩秒,三秒……她翻了個白眼直挺挺地向一邊倒下去。

    她知道他一定會摟住她不讓她倒在冰冷的地上,所以才敢如此放心地裝暈,至於對董冽的這種信任從何而來,她完全不知道,也不願意再去多想。

    董冽果然沒有讓謹言失望,她的眼睛剛一閉上,身體還沒來得及倒下就被他摟進懷中。

    他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她暈倒在自己懷裏,暗罵自己剛剛行事太過魯莽,他將她抱起,越過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淩安之,走出衛生間把她放到床上,寬大的病號服在他動作的過程中往上提拉,他才看見她一直都是赤著腳,雖說現在處於盛夏但明城這地方夜晚還是有些許的涼意。大手握住她的小腳丫,果然是冰涼冰涼的。

    看著她靜好的容顏,他一個人氣得牙癢癢,真是恨不得將這不知好歹的小丫頭拖起來暴打一頓,她到底有沒有身為一個病人的自覺!

    把被子拉過給她蓋好,摸摸她的手,嗯,還好,手是溫熱的,於是,他便坐到床尾,將她的一雙小腳丫微微抬起放到大腿上,用自己的雙手給她取暖。

    裝暈的謹言很是惶恐,她當然感覺到了自己冰冷的腳被溫熱包裹,簡直是受寵若驚,季堂都從沒如此對待過她!這怎麽可能是才認識幾天的人!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是把她當做了誰的替身,還是他們之前很早就認識?他對她的溫柔程度已經超過了她的認知範圍,腦子裏忽然飄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在古代,女子若是被男子看到了腳,便是要嫁給那個男子的。可現在,豈止是看到,都被他握在手中了!

    臉頰不禁有些發熱,她本能地想要縮回腳,卻又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是“昏迷”了,所以隻能僵著身體不敢亂動。

    呃,腳趾甲好像很久沒剪了,腳趾頭長得好像也不是很好看,整隻腳也不夠白嫩,特別是後跟那個地方還們粗糙的,厚厚的一層繭子……啊!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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