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淨胡咧咧!”阿醜小聲啐著鍾明巍,一邊忍不住勾了勾唇笑道,“誰穿新衣裳不好看啊?都好看。”

    “旁人好不好看我不知道,單單知道咱家丫頭最好看。”鍾明巍一本正經地說,全然意識不到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膩歪。

    “呸!油嘴滑舌的,不要臉,”阿醜嘴上罵著鍾明巍,可是眉梢眼角都是笑顏色,一邊從炕頭取來了梳子遞給鍾明巍,一邊往男人的懷裏鑽,撒嬌著道,“你給我紮辮子唄,我自己紮的總沒你紮的好。”

    “成,我給你紮……”鍾明巍接過梳子,正要去攏阿醜的頭發,就看著阿醜爬到床沿兒,伸手下去夠了件衣裳上來。

    “你先把衣裳給穿上了,”阿醜都不好意思朝鍾明巍的身上看,一邊把手裏的衣裳丟到了鍾明巍的臉上,一邊嘟囔著,“真是越發沒皮沒臉了,三句話不說就脫衣裳,呸!”

    鍾明巍嘿嘿笑著,一邊穿上了衣裳,一邊把阿醜圈進懷裏,一下一下熟練地給阿醜梳著頭發。

    “膝蓋怎麽給包上了?”阿醜這才看到鍾明巍的兩個膝蓋都給紗布纏的嚴嚴實實的,登時就晃了起來,她又不敢去碰,急著扭頭去問鍾明巍,“你的腿怎麽了?不是說隻是皮外傷嗎?怎麽膝蓋到現在還纏著呢?”

    “真的就隻是皮外傷,先生說裏頭有寒氣,趁著這次給我徹底去去根兒,”鍾明巍忙得解釋道,他不想說的太詳細,怕阿醜擔心,當下就三言兩語地解釋道,“看著是嚇人,可是等治好了,以後腿上的寒氣就能去除幹淨了,不會再有什麽隱患了。”

    “哦,我也聽龐毅說了,說這位顧先生醫術很是了得,”阿醜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一邊又蹙著眉問鍾明巍,“他是怎麽給你治的?怎麽還包著紗布?裏頭是破了嗎?疼嗎?”

    “剛開始的時候疼,現在不怎麽疼了,”鍾明巍說的是實話,連著幾天生生從膝蓋上頭剜下皮肉來,實在是疼得鑽心,可是自打瞧見阿醜之後,鍾明巍就不覺得疼了,一邊說著,鍾明巍一邊湊了過去,親了親阿醜的臉頰,一邊輕聲道,“疼也不怕,隻要以後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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