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醜沒辦法回答,非但回答不了,還把牙關咬得更緊了,她雙手緊緊抱著雙膝,抱的很用力,手指的骨節都泛著青白,似乎是想讓自己停止抽搐,可是她卻抽搐得更厲害了。

    鍾明巍愣愣地坐在炕上,看著抽搐不止的阿醜,稍稍一頓之後,然後他忙得取過來阿醜放在一邊的棉襖過來,要給阿醜穿上,可是阿醜渾身都抽搐著厲害,而且手腳還異常僵硬著,就這麽死死地抱在一起,鍾明巍試了幾下,都沒有掰開阿醜的手,當下鍾明巍急得眼眶都紅了,再開口的時候,他的嗓子都帶著沙啞了:“丫頭,聽話,穿好了衣裳,我帶你下山看郎中……丫頭,聽話啊聽話啊……”

    “再不聽話,我就打你了,”鍾明巍急得一頭一臉的汗珠子都滴到了阿醜的臉上,他忙得又伸手把那些子汗珠子給抹去了,一邊又湊過去,捧著阿醜的臉,一下下不住地親著,“丫頭,聽話啊,求求你聽一次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男人的哀求了,阿醜的手終於鬆開了,鍾明巍忙得把那件又舊又髒的棉襖給阿醜套上了,然後又去給她穿棉褲,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阿醜的棉褲竟是濕的,而且還是濕了大半條褲腿,鍾明巍一怔,把那褲子放到燭光下看,黑突突的棉褲,就算是濕了,也看不出來,也難怪他一直都沒有發現。

    鍾明巍驀地回頭,怔怔地看著兀自昏睡著的阿醜,他手裏捧著個濕乎乎的棉褲,胸口劇烈地起起伏伏著,他心裏又疼又恨,疼這個不知道給他省心的丫頭,恨自己才三十出頭就老眼昏花,竟然沒有一早發現,竟不知這濕乎乎的棉褲,那丫頭穿了多久。

    稍稍一愣,鍾明巍忙得丟下了那條濕乎乎的棉褲,一邊取來了自己的棉褲給阿醜套上了,一邊又取來了阿醜的圍巾帽子,給戴好了,然後又用棉被把阿醜給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他扶著炕沿兒下了炕,東倒西歪地去大床上隨手找了幾條厚褲子給自己套上了,然後又從外堂取出來了一根麻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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