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草驚訝於虞真真的直白和大膽,卻因畏懼於虞真真的身份而隻得低首應是,見茜草已經人事卻還是這副樣子,虞真真不由恨鐵不成鋼地歎了一聲,這丫頭,離做個禍水紅顏還差得遠。“這樣罷,本宮叫人去給你搜羅幾本春宮圖來,你仔細看,好好兒學,若能叫皇上獨寵你十日,本宮便替你再求一個晉位來。”

    “主子……”桂枝扯了扯虞真真的袖口,秀麵微紅地提醒她,“這恐怕於禮不合吧?”

    虞真真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你們行事謹慎些別叫人知道就好,茜草,你可別讓本宮失望。”

    茜草知曉自己身份,自然不敢說不,萬事隻得依著虞真真的吩咐來。但她心裏也清楚,以虞真真常寵不衰之景,所言之事未必沒有道理。

    見茜草服帖,虞真真便省下了不少的心,因考慮到桂枝茯苓二人尚未出閣,虞真真將搜羅東西的事情安排給了滿全兒。滿全兒雖是內宦,但到底是男人,什麽樣的好什麽樣的有用,想來他還是心裏有數兒的。

    這樣一番安排罷,虞真真方讓茜草退了下去。邁出了承儀殿,茜草有做回了那個甫得聖寵,驕矜又謹慎的丁寶林。為彰顯兩人關係歸好,虞真真特地安排了肩輿給她,一路招搖地折返長寧宮。

    滿全兒做事麻利,虞真真上午吩咐的事情,待她中午午歇起身便已經辦妥,虞真真草草翻了一遍,囑咐茯苓親自將東西送到長寧宮。她不指望茜草於敦倫之事上天賦異稟,隻願能多開些竅。

    虞真真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讓皇帝垂青的女子,更是一個能為之沉陷的女子。她舍不得糟踐自己的身子來迷惑皇帝,總要找一個槍手,既籠絡住皇帝的心思,還要毀了皇帝的身子。

    秋日裏的天高雲淡,在這一刻,讓虞真真的心情變得格外輕鬆。

    安頓了好茜草,便等於打點好了虞真真在宮中的布置。即便說羅馬並非一日建成,但一向處事幹練,不拖泥帶水的虞真真很快就著手於前朝。

    第二日,虞真真吩咐桂枝找出了之前孟楷給她的一列名單。

    這一段時間虞真真裝病休養,興許不能在這件事上出力,而一旦茜草站穩腳跟,便是她痊愈之時,到那個時候,想辦法幫哥哥安插這些人手就是重中之重了。虞真真用一個上午將這些名字與職位記於心中,繼而讓桂枝收好名單,“你下午再去尋一趟孟楷,說本宮有事要見他,請他在後日安排個時間,本宮有事要勞他轉告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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