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勵聽虞真真這麽說,心下不由得一軟,伸手將她擁入懷中,低頭輾轉一吻。虞真真回應著周勵,伸手圈在他脖後,極致溫柔。

    兩人正是繾綣工夫,董玉成卻是一推門,莽撞闖了進來。

    虞真真被那動靜一驚,下意識鬆開手,周勵驀地抬首,麵上透著微惱,“誰讓你進來的!”

    董玉成身子一顫,立時跪在地案上告罪,“奴才該死!”

    “說吧,什麽事兒。”周勵興致大壞,撩袍在虞真真一旁坐下,如炬目光裏藏著帝王的隱怒。

    董玉成低垂著腦袋,聽周勵沒再追究,心下暗喜,麵兒上卻仍做驚恐,“回皇上,皇後娘娘那兒遣人來問皇上幾時過去。”

    周勵蹙眉,他與皇後結發多年,以皇後性子,決不會主動來催他。“皇後有事?”

    “奴……奴才不知。”董玉成被周勵盯得有些頭皮發麻,其實他也納悶,皇後娘娘就跟掐好了時間一樣,這宸婕妤才與皇上獨處半柱香的工夫兒都沒到,就打發身邊最得信任的夕玉姑娘過來了。

    這個節骨眼上讓他進來催皇帝,不是給自己找死呢嗎?

    好在周勵對皇後素來信任,隻當皇後有事,當即應下董玉成,“去讓人準備吧,朕馬上過去。”

    虞真真聞言,十分知趣地立起身來,“那臣妾先告退了。”

    周勵伸手拽住虞真真,逼著她貼近自己,“別急著走,朕得同你商量另一樁事。”

    “皇上請說。”

    虞真真臉色有些冷,周勵知曉她是醋意上來,並不多解釋,寵溺地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背,“皇後是朕的發妻,朕雖寵你,可不管皇後做了什麽,你都要給她應有的尊重,知道嗎?”

    “臣妾知道。”虞真真答應的十分爽快,而她心裏卻還是浮出疑竇,她自問得寵以來,對皇後態度可謂恭敬有加,皇帝此言,實在有些蹊蹺。

    不過周勵並沒再多說什麽,聽虞真真應了,便打發她下去了。

    虞真真也沒多想,乘肩輿回了徽蘭殿,叫來了桂枝。

    “我下午吩咐你的事,你都做好了?”

    桂枝臉上一紅,接著低首道:“是,奴婢都做好了。”

    虞真真沒有注意到她多餘的情緒,隻是心中踏實許多,“行了,我今日乏得很,都早些安置吧。”

    眾人齊齊稱是,替她鋪排起梳洗之事,虞真真一夜無夢,安然入睡。

    翌日,虞真真如常去棲鳳殿定省,昨日皇後傳召之事恍若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虞真真和定修媛假裝相安無事,旁的宮嬪們也俱是斂眉沉目,很是安分。

    直到晌午時分,虞真真用午膳前,耳邊突然響起“叮”的一聲:係統提示,您的遊戲進度為百分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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