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成朝虞真真一笑,接著躬身退了出去。待董玉成走得遠了,虞真真又將殿中旁人打發出去,讓茯苓領人守在門邊,繼而方道:“哥哥,你還記得我先前同你說的明昭容的事情?”

    “記得,怎麽?出岔子了?”

    虞真真點頭,接著將今日事情的前因後果同虞義交代了一個清楚。

    虞義眉央漸漸收緊,“皇後聽信定修媛了?”

    “怕是如此。”虞真真有些忐忑,“我今日來找皇上,本是想搶在皇後前頭,先做個鋪墊,免得皇上的心也歪到她們那邊。”

    “你覺得皇上會更信誰的話?”

    虞真真略作思忖,接著坦白道:“我不知道,皇上多疑,難保他不會懷疑我,她們既已將這事抖出來,皇上決不會輕易相信此事沒有蹊蹺之處,我隻想把這件事完完整整的嫁到定修媛身上。”

    “別。”虞義反駁得很快,接著斬釘截鐵地給出答案,“給皇後,告訴皇上,這件事是皇後做的。”

    “什麽?!”虞真真大驚,若把自己的罪推給定修媛還算好辦,畢竟有大半的事情都是由定修媛親自做的,想找些蛛絲馬跡容易得很。

    可若是皇後……且不論皇上對皇後的看重與信任,單說這整件事,根本與皇後無關,她總不能無中生有吧?

    虞義見妹妹一臉不可置信,替她想著辦法,“皇上不會比信任皇後更信你,這件事定修媛既然能說動皇後出麵,怕是已有萬全之策等著你。倒是皇後,想來隻覺得你會反咬定修媛,未必敢動她。”

    自然不會,這宮裏誰敢動皇後的地位?

    “這宮裏什麽人能不聽中宮的擺布?你都不用找證據,隻要給皇上一個合理的動機,他自然能找出一大堆證據來證明你的話是對的。”

    虞真真素來聰慧,聽虞義這樣說,慢慢就明白了他的用意。這就跟追究“領導責任”一樣,就算是下屬自作主張做錯了事,都可以說成是受了領導的暗示。虞真真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解釋清楚為什麽皇後要加害明昭容的孩子。

    思及此,虞真真眼睛亮了一亮,“我知道怎麽做了。”

    虞義欣慰一笑,但隻是一瞬,那雙鷹眸中便又有了陰鶩的色彩。“事要做絕,皇後家中勢大,若是能一舉拔除才好。”

    “哥哥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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