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真真仿佛不為所動,“那也要看陸充儀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不過再此之前,臣妾有一事想問充媛。”

    定充媛莞爾,肯開條件就好,虞才人給的出價碼,她才有機會籌資。“才人請說。”

    “我哥哥現在人在何處。”

    若是在京城,自己禁足的消息,必能傳到他耳中,而哥哥亦不會無動於衷。皇上雖瞞著她的消息,不代表她猜不到。

    定充媛沒想到虞真真會問這個,一時竟不知該不該答她,封口令可是皇上親自下的,她還不想落個抗旨不尊的罪名。

    但是……定充媛也不會放棄這個拉人投誠的機會。

    虞真真隻見定充媛側身放下了茶碗,以指沾水,在桌案上劃了兩個字。

    是西北。

    虞真真長舒了一口氣,哥哥一直想去戍邊,隻有離京中這個是非之地遠點兒,他才有機會培植更多的親信。所謂槍杆子底下出政權,兵權才是硬道理。

    “多謝充媛。”虞真真是真情實意地露出一笑。

    定充媛隻作波瀾不驚狀,將手中杯碗推翻,立時茶水溢出,順著桌沿兒滾流開來。定充媛不悅地立起身,罵道:“虞才人這兒的宮人怎麽個個兒笨手笨腳?”

    虞真真麵無殊色,睨向一旁立著的茯苓,茯苓正要上前領罪,孰料虞真真卻是厲聲嗬斥著茯苓身後的一個宮娥。“冬青!你怎麽回事!還不去給定充媛賠罪!”

    這個冬青,是桂枝報予她一個頗為可靠的丫鬟,家底清白,人也老實。但是,若隻是一個老實人,還夠不上為虞真真所用的標準。

    “奴婢知罪,請定充媛責罰!”

    冬青的反應倒還算快,雖不知虞真真此時是在刻意試探她,卻極為配合地跪到了定充媛的腳跟前兒。

    定充媛不屑地睨了冬青一眼,繼而目光掃到虞真真臉上,“罷了,虞才人可得好好管教自己的宮人,今日她是在本宮麵前失儀,指不定明日就要燙著皇上,沒的還要連累了才人。”

    虞真真頷首,“充媛教訓的是,臣妾謹遵教誨。”

    對於虞真真的配合,定充媛十分滿意,廣袖被她斂在臂間,“時辰不早了,才人好好歇著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