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勵的兒子們皆以“從”字輩,三皇子名周從致,因為庶出,取義致君****,周勵是期盼他能輔佐未來的太子,做個老老實實的賢王,當然,閑王也可。

    定充媛滿麵憂色,“太醫還沒來,致兒好不容易睡了過去,臣妾瞧他一身的汗,怕他熱,又恐鎮了冰,反讓致兒受了寒。因此寸步不敢離,隻能親自替他搖著扇。”

    難怪這屋子裏這麽熱,虞真真和周勵都是幾不可見的蹙了眉,虞真真掩飾得好,片刻便鬆了,換上尋常漫不經心的表情。周勵則是輕一頷首,大步邁到床前,撩袍坐下。

    這時,虞真真方向定充媛道:“臣妾聽皇上說三皇子病了,便想著跟來一同看看,可有能盡綿薄之力的地方,畢竟……”

    虞真真頓了頓,連周勵都不由回首看向她,虞真真感觸到周勵的目光,漫開一笑,“畢竟以後臣妾與充媛娘娘同宮而居,遠親不如近鄰,想來,能為娘娘效力的地方還不少呢。”

    周勵將視線收回,重新落到了三皇子的臉上,心裏想著的卻是這女人怎麽對著定充媛倒比對自己還諂媚幾分?

    定充媛下頷一揚,頗是恣縱不屑之意:“多謝寶林,寶林保全自己,不為本宮添擾就好。”

    虞真真沒有多話,而是緩緩走到周勵身後,故意將胸脯貼到他背脊,卻做著不經意的樣子,伏在他肩上,低聲同周勵道:“三皇子眉眼和皇上好像。”

    周勵被那柔軟擠得心裏火燒火燎,卻又不能露出端倪。隻是攏拳抵在嘴邊咳了一聲,“是嗎?朕也這麽覺得。”

    兩人說話的工夫兒,定充媛已經重新走到了床側,“虞寶林,你應當站在那兒。”

    定充媛抬手,指向皇帝身後近半尺的地方。虞真真並不同她計較,隔開與皇帝的距離,站直了身骨兒。“是,臣妾初入宮闈,還要多謝娘娘教誨。”

    言罷,虞真真便站到了定充媛指的地方。

    對於虞真真來說,定充媛就像是部門領導,雖然是頂頭上司,可底下的員工,沒一個不是想替掉他或是越過他的。一麵要給他做事,一麵又要在大BOSS前顯示自己比他更有能力,最重要的是防著自己在被大BOSS賞識前就被頂頭上司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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