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的心中突然萌出一個想法,想起自己以前在電視裏看到的一個廣告,“聽說下雨天,巧克力和音樂更配。”

“嘿嘿,隻要營造出這樣一個氣氛,再讓飛段大哥為青木人學姐獻唱一首適合表白的歌曲,問題就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哈哈哈,我可真是一個天才。”

冷麵悄悄地離開了,準備回到旅店跟神樂準備一下。飛段看著桌子上的燭光晚餐,心裏不是有一陣失落然後,他又大膽地提出,“那麽能請你陪我一起吃一個飯嗎?我不想讓冷麵為我準備的這些東西都白白的浪費了。”

青木人順著飛段的手瞟了一眼,欣慰的笑了笑,“這種浪漫的事情也就隻有冷麵的小子都想的出來,就你這天然呆的木頭哪裏會懂得。”

“啊嘞?天然呆的木頭,那是什麽?可以吃嗎?”

“算了,跟你這種人說你也不會懂的,一起用餐吧,正好我也餓了。”

“好,能和你一起這樣吃飯,我還是第一次,真的沒想到你會答應。”

“哪裏來的那麽多廢話,坐下來。”

兩人在這裏吃著浪漫的燭光晚餐,冷麵回到旅館便摸索到神樂的房間,見他的房間門沒有鎖,便推門而入。

神樂冷冷的說道“你終於舍得回來了。”

冷麵心裏咯噔一下,驚恐著,“這語氣好像是在生我的氣,可我今天一天一直沒有在他的麵前晃悠,怎麽會發這麽大的火。”

冷麵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神樂,我聽你這口氣好像是在生氣,告訴我,是誰惹你生氣了,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塊。”

神樂用犀利的萬花筒寫輪眼瞪著冷麵,“這還用說嗎?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說,還可能是誰?”

冷麵被神樂那種眼神兒瞪得心裏發毛,他秉著自己死皮賴臉的個性上前道歉道“神樂,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要生氣了,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隻求你對我露出一個笑臉。”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為了讓我幫飛段,你答應過我什麽事情嗎?”

這種事情,冷麵怎麽敢忘記,他當機立斷地回答道“我答應老婆大人的事情,怎麽敢忘記我說過。隻要事情成功,我可以任憑你處置,你讓我幹什麽都可以。”

“好,記得就好,那你現在把衣服脫了。”

“啊嘞,脫衣服,幹嘛要脫衣服。”

“讓你脫你就脫,哪來這麽多廢話。”

“什麽事情都好說,這脫衣服算是怎麽一回事啊?”

“快點,別再說廢話了。”

冷麵的心裏在想“神樂今天怎麽會如此的反常,還讓我脫衣服,這又是鬧的哪一出,莫非是我今天走了,他又聽到什麽流言蜚語,想用某種方法來懲罰我。”

隻聽哢嚓一聲,門被神樂反鎖上了,隨後將手搭在冷麵雙肩上,“怎麽?還想讓我再說第三遍嗎?”

冷麵渾身冒著冷汗,“神樂,咱倆有什麽話可以好好的解釋,這孤男寡女的共處1室,你讓我脫衣服實在是太不符合情理了。”

“嗯?有什麽不符合情理的,你是我的未婚夫,更何況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快脫。”

神樂的語氣貌似不容得冷麵一絲絲的反抗。

神樂見冷麵猶豫不決的樣子,心裏一橫,一把將他的外袍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