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她抱起,溫靜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喊我靳南大哥,接著,她又昏迷過去,我抱著溫靜快速走出小區,接著我又聽見溫靜在說話,喊著杜浩笙的名字。

    其實,我也猜到溫靜這樣的女子大約是愛上杜浩笙,才會懷了杜浩笙的孩子,而杜浩笙也一定是在意溫靜才會允許溫靜懷孕。

    我看著溫靜那張臉,前後思考了片刻,決定幫溫靜一把,同時也為自己爭取一次。

    我將溫靜送到霍心那,霍心是一個私人婦科醫生,當她看見文靜的時候,還以為是我的女人,笑話我。

    霍心的笑話,我竟有點想要信以為真。

    到處都有人在尋找溫靜,就連杜浩笙都到了帝都,我擔心溫靜被杜浩笙找到,用了調虎離山之計,我用了妻子的身份證,我自己的身份證,買了兩張機票,結果卻是用了帝都某好友的車開車回上海,路上我還將車換成普通的車,總算是安全回到上海,可溫靜的身體很虛弱,我還沒有到早安排的地兒就去了臨近的醫院,然,在醫院才住了一天就被杜浩笙的人找來,我趕緊帶著溫靜離開。

    主治醫生可不樂意了,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我隻是陪著臉笑著,還好我沒有穿軍裝,否則那些蹩腳的理由真要丟軍人的臉。

    大約是我這人太木勒吧,主治醫生說教我就涎著臉賠笑,總算是同意溫靜出院。

    我到了逝去戰友的妻子家裏,我請她好好照顧溫靜,我還要回上海一趟,局裏打來電話。

    隻走了一天,我就有點想念溫靜了。

    再次到戰友家裏,我向溫靜坦白,我喜歡她,希望她可以考慮一下。

    溫靜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手撫摸著隆起的腹部。

    我也沒有緊逼,隻是讓溫靜給我排個隊。

    沒想到晚上的時候,杜浩笙就找來了。

    如果不是在緝拿犯人的時候受了傷,我與杜浩笙一行人總要花些時間來對弈。

    我被杜浩笙的人抓住,杜浩笙用我威脅溫靜,那時候,我真的恨透了杜浩笙,覺得杜浩笙就是一個人渣。

    溫靜跟著杜浩笙離開了,杜浩笙受了我一刀,我也是急了,事後有點懊悔,當時太衝動了。

    可我就是見不得溫靜受苦。

    杜浩笙也沒有再為難我,隻是局裏的事情越來越多,我也越來越忙。

    線人舉報有人用小孩身體藏毒,在轉站的時候被發現,隨著火車的出發大約都要到邊境了。

    我到邊境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一點線索,在邊境呆了十來天也沒有發現異樣,我猜對方肯定做得很保密。

    半月後,我繼續待在這裏也找不到一點線索,就回了上海。

    好幾次,我都想給溫靜打電話,可又怕杜浩笙為難溫靜,我就帶著手機靜靜的等,等著——

    直到那天,我接到溫靜的電話,她問我手上的傷怎麽樣了,我說沒事,杜浩笙的人避開我的經脈,隻是皮外傷。

    我想問杜浩笙怎麽樣了,可又有點不知道怎麽開口,溫靜好像是悄悄給我打的電話,很快就掛機了。

    大約是杜浩笙將溫靜囚禁起來了吧,杜浩笙這個男人處事還真是偏激。

    在我的觀念裏喜歡就娶回家還搞些婚外情,席家也不是吃素的,那個席敏琪的長相我就覺得有點陰。

    我暗中主意別墅裏的動向,直到那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