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淩晨,黃浦江邊的風呼呼的吹著,聽線人來報,黃浦江邊有人販賣毒品,剛從臨市回來,我的身上滿是風塵,身體幾許疲憊,可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又來勁了。

    不知經曆了多少次緝毒,現在對於罪犯的心理也知道一些了。

    我換上便裝走在江邊,忽然一個女子走進我的視線,天色很暗,路邊的燈也有些暗沉,我沒有看清女子的臉,若隱若現的臉,渾身充斥著一股憂傷,我的視線不禁停頓了片刻。

    我是一個緝毒隊長,對於這種失神的事幾乎未曾發生過,今夜怎麽了?

    抬腳,我向那抹瘦削的身影靠近,令手下主意江邊的一切。

    那個女子走進了中年夫婦的麵灘,一碗陽春麵,她的聲音軟軟的,落在我的心裏就想一道春風拂過,帶出了點點漣漪。

    我以為妻子走後,就再也不會有女人讓我心動,卻沒想到會在淩晨的黃浦江邊有了一次邂逅。

    她就坐在我的身後,我卻並沒有轉身或者是說一句話。

    後麵,她沒有吃那碗陽春麵隻是靜靜的坐了半個小時,大約是麵冷了,她就離開了。

    接著,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就離開了。

    再次相見,我去酒吧一條街的蘭桂坊抓販毒人員,一進門,我就看見她坐在吧台前手中端著一杯酒。

    蘭桂坊是上海有名的女人天堂,這裏有各地來的一流男公關,提到男公關我是厭惡的,好好的一個男人,為什麽偏偏要當老女人的玩物,有手有腳的什麽地方不能賺錢,大上海就是一個敢拚就能出頭的地兒,可這些男人簡直有褥男人的臉麵出賣下半身,賣笑。

    來蘭桂坊的女人幾乎都是為了身體的愉悅,心裏的滿足,在場的女人身邊大都圍著一個或者幾個有意深入的男人,可唯獨她的身邊沒有男人,好像一副興趣缺缺,她唯一感興趣的不過是手中那杯酒。

    我站在門口,手下嗬斥全場,大家都蹲在地上,而她就像沒有聽見似的,獨自站立在吧台前,暗紅色的背景,她一身素色的隨意打扮顯得特別唯美。

    我又失了神,因為我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有一瞬間,我以為是她回來了。

    可我清楚的知道她已經死了,還是我送去火化的,她的骨灰就葬在蓮花山下。

    後麵,我知道她叫溫靜,是百樂門的一個坐台小姐。

    大約是職業的關係吧,我對小姐這個稱呼有點敏感,也不是討厭,就是有些抵觸,雖然她的臉與我逝去的妻子很像可我也沒有特意的關注她。

    一次,出任務回來,剛到上海,天色黑壓壓的,閃電雷鳴,眨眼就大雨滂沱,驚人的雷聲似要將大地劈開。

    我開著車回家的時候意外的選了一條繞路,閃電就像劈在車上,路上已經沒有一個行人。

    在經過上海公園時,我隱約看見一抹人影,我猛然一怔,接著就踩下油門跟了上去,我看見一個男人拖著一個女人進了公園。

    我將車停在路邊就跟了上去,一腳將那個混混踢在一邊,一記閃電落下,大地一片明亮,我看見那張滿是淚水的臉,大大的眼睛裏滿是害怕恐懼,我狠狠揍了那個混混一頓,如果不是她上來拉住我,我可能會將那個混混揍到閻王殿。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撕碎了,我低著頭將身上的衣服脫下給她,我將她帶回了家。

    自從妻子離開後,家裏就再也沒有女人到來,我帶著她進門時還有一點點不習慣,單身男人的家怕她覺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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