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滾燙,巨大——

    我的手書寫著他的躁動。

    “上下移動——”杜浩笙對著我的耳說道,濃濃的灼熱呼吸,簡直要將我燒焦。

    其實,我還是懂一些的,可麵對杜浩笙我有點難為情,可轉念一想,男女在一起是最美的煙花盛開,我愛杜浩笙,我想讓他快樂,所以我試著學習。

    經過的時候,我不小心弄疼了杜浩笙,他隻是握著我的手,緩慢片刻,後將我的手拉在他的頸脖上,他將我抱起,壓在一邊的牆壁上,有力的腰腹猛然向前挺進。

    洪水泛濫,相思成災,決堤的河流築起堤壩,可依舊難阻擋水勢的勇猛。

    噗呲的聲音響起,我的腿都酸了,杜浩笙將我放下,雙手壓在牆壁上,他從後麵——

    潮起潮落,跌宕起伏,管不住體內的洪荒,擋不住肆意犯難的感情深深。

    不知過了過久,杜浩笙抱著我站在花灑下洗幹淨後,又將我抱上床。

    我就像一團軟泥,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杜浩笙卻是一片精神抖擻。

    大約是淩晨三點了,我躺在床上,腦袋裏一片空白,杜浩笙將我拉進他的懷裏,杜浩笙沒有說話,我們相互聽著彼此的心跳,一場熱烈的歡愛,似乎令我們的感情又進了一層,有些話務須表達,有些感情不用說出來,隻是在彼此靠近的靈魂交流中傳遞。

    我卷縮在杜浩笙的懷裏,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像一隻慵懶的貓兒。

    杜浩笙的手落在我雪白的背部肌膚上,粗糲的指腹輕輕的滑動。

    夏日的微風掀起窗簾,灑進點點碎裂的月光,我沒有睡,隻是靜靜的看著外麵的月色。

    杜浩笙也沒有睡,眼睛看向窗外。

    今夜,我卻沒有立刻睡著,清淺的呼吸響起,我從杜浩笙的懷裏抬起頭,看著他的臉,說,“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杜浩笙並沒有立刻回答,手指還是在我的身上輕輕點著。

    半響,他略顯底層的嗓音響起,“那次車禍,醫院輸血,發現我的血型與杜家人的血液型不一樣,而無意中我看到席國安的體檢報告,我與席國安是一個血型,後麵我又去找她,她笑得狠狠的告訴我,這是她故意的。”

    杜浩笙雖然說得很簡短,可我還是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一抹失落,誰能接受自己的親生母親為了報複深愛的男人故意將他們的孩子送給情敵,這大約是杜浩笙最不能接受的吧。

    可是現在白琴已經死了,白琴不將杜浩笙當成自己親生的孩子成了杜浩笙難以複原的傷,最後,她能讓杜浩笙放了席國安,大約是原諒席國安了,可卻用自己的死逼迫杜浩笙,逼迫自己的親生兒子,我有些心疼杜浩笙。

    我緊緊抱住杜浩笙,靠在他的胸膛,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輕聲說,“杜浩笙,我愛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