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席敏琪重傷,也沒有辦法收監,隻能將案子放在席敏琪病愈後。

    在警察局大約呆了兩個小時,我們一大群人才從警局出來。

    蘇晨看著琦露臉上的青紫,臉色十分難看,琦露也沒有之前的凶悍對著蘇晨嗬嗬的笑著,似乎害怕蘇晨生氣,我不知道的是琦露跑到車裏後,打電話的時候,窗戶就被餘正的人紮破了,席敏琪與那個男子幹了起來,琦露雖然很潑辣,可還是挨了一拳,辛虧琦露腦筋轉得快,腳踩下油門就跑了,拖行了那個男人一段路才甩開。

    “看你逞能——”蘇晨對著琦露臉上的淤青用手指點了一下。

    琦露一下就苦著臉,說,“疼——”

    “痛就記住,”蘇晨低聲喝道,琦露的臉就黑了,卻隻是小聲的說,“沒良心。”

    我上了杜浩笙的車,坐在車上,我看著杜浩笙,有點不知道怎麽開口。

    餘正畢竟是杜浩笙的兄弟,突然餘正離開,心裏大約還是難過,他坐在駕駛室裏,手捏著方向盤,心裏似乎有些糾結,我看著他帶著一絲壓抑的側麵,說,“我們去醫院吧。”

    杜浩笙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回去。”

    他像似逼著自己決定了,一腳踩下油門,車向半山別墅而去。

    我猜到杜浩笙是因為餘正對我的態度。

    可我知道杜浩笙的性格,就算餘正對我態度不好,可我活了下來,餘正——他曾將他當兄弟看待的人死了,杜浩笙心裏肯定很難受的。

    “杜浩笙,我脖子疼,帶我去醫院吧,”我看著杜浩笙說道。

    杜浩笙的額頭上似有青筋在跳動,似乎進行著掙紮。

    他又開了一會後,猛然將車掉頭向醫院而去。

    說來,餘正也有些淒涼,他雖然是正黃旗子弟,可他並不是家裏看好的苗子,在席氏倒閉後,餘家人更不待見餘正,餘正是外麵女人生的,接回家也隻是不想流著餘家血脈的孩子在外麵,掃了餘家人的顏麵。

    我想杜浩笙應該是清楚餘正的家庭,餘正在廢舊廠死了,餘家人是不會來的,果然,杜浩笙到醫院的時候,杜浩笙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醫院停屍間打來的電話。

    我離杜浩笙很近,近到聽見電話裏傳來的聲音。

    “請問您是杜先生嗎,這裏是醫院停屍間,一個名叫餘正的男子你認識吧,他的手機裏隻有你的電話能打通,請——”

    “嗯,我馬上到,”杜浩笙說完就掛了電話。

    杜浩笙想陪著我處理頸脖上的傷口,我知道他心裏肯定難受,便讓他先去處理餘正的事情,我等醫生拿了藥去找他。

    我頸脖傷得不重,破了皮,護士將傷口用藥水消毒,開了點擦藥,讓我不碰水。

    走出醫院,杜浩笙已經處理完餘正的事,站在醫院的場地上,項長的身影背挺得筆直,夏日的夜晚蛐蛐在低鳴,清輝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長長的影子,帶著幾分孤寂,透著一抹蒼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