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廚房,我又將地拖了一遍,靳南說他今天不上班,帶著溫心去遊樂場。

    我換了衣服出來,靳南看著我略顯蒼白的臉,說,“你就在家休息吧,你臉色不太好。”

    靳南也不等我說話,抱著溫心就走出家門。

    我一個人在家,將靳南的衣服,溫心的衣服都洗了晾在陽台上,我喝了一杯熱水,又坐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去南山醫院看看,我對自己說當初是老婦人讓我給杜浩笙說,我沒有告訴杜浩笙,如果那個老婦人真的死了——,不敢往下細想。

    打車來到南山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我來到老婦人住的地方,然裏麵已經沒有人了。

    一下,我的心就慌張起來,腳步有些亂,走到外麵拉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子問,“那間房裏的老婦人呢?”

    “哪間房?”

    我指著的手指有些顫抖。

    “你說那間啊,已經死了。”

    “死了?”我的聲音尖了幾分,“怎麽死的,怎麽就死了呢?”

    “放手,你抓痛我了,”那個護士甩開我的手,瞪了我一眼,“自殺了,不吃不喝,自己斷了輸氧管。”

    “那——她的屍體呢?”

    “家屬帶走了,”護士又問,“還有問的嗎?沒,我就走了。”

    “能告訴我是誰帶走的嗎?”

    說到這裏,我心尖都顫抖了。

    “杜氏總裁,”護士的臉色不好,似乎很不想提到。

    後麵,我沒有再問,她就走了。

    不知道杜浩笙現在怎麽樣了?

    他是不是很難過?

    當初我在這裏老婦人讓我轉告杜浩笙的話還在耳邊,老婦人的態度脾性太堅決了,她的心裏根本就沒有杜浩笙,隻關心席國安,最後還以死相逼,我想杜浩笙此時肯定很難過吧?

    可難過又能怎樣?

    我去看他嗎?

    能說點什麽?

    算了,我離開南山醫院,心裏悶得慌,經過市中心看見酒吧一條街,白日裏有幾家營業,我選了一家開張不久的酒吧走了進去。

    時間還早,裏麵沒有人,清緩的音樂響起,我坐在一張卡桌上,向侍者點了三杯雞尾酒。

    很快,酒就送了上來,我立刻端起一杯倒進嘴裏。

    兩杯下肚,我才呼出一口濁氣。

    後麵,我就坐在卡座上聽著歌,慢慢喝。

    我盡量不去想,可關於杜浩笙的事情還是會不停出現在腦中,我有些煩悶,又點了幾杯。

    雞尾酒的後勁還是有點的,頭暈暈的,看著台上閃爍的霓虹,忽然就想起那雙漆黑如墨的寒眸。

    剛才的問題,又在腦中不停旋轉,更多的是在想此時杜浩笙在幹嘛,他會不會難過?

    我又點了兩杯雞尾酒,低著頭將額前的長發拂到腦袋後麵,閉上眼睛。

    忽然,我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一陣急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