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住的小區很小,走出門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街對麵的大樹下,樹蔭遮住了車,不是太顯眼,我不禁看向身邊的杜浩笙,一年多不見他低調了不少。

    不過,我覺得很舒心,這樣很好,不太引人注意。

    譚洪下車將鑰匙放在杜浩笙的手裏,杜浩笙讓他晚上來開車,譚洪點點頭看了我一眼,又落在溫心的臉上,停留了幾秒才離去。

    一年多不見,譚洪也成熟不少,眼角依稀有歲月的細紋,整個人發出的氣勢似乎穩重了,越來越像杜浩笙了。

    不過也難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譚洪跟著杜浩笙這麽多年難免不會傳染上相似的氣息。

    後排駕駛位置上安置著一個嶄新的兒童座椅,杜浩笙打開車門,從我的手中接過溫心,放在安全座椅上,並給溫心係上安全帶,溫心鮮少坐車,都是我抱著他坐公車或者汽車,他不喜歡綁著安全帶,堵著嘴不太高興的說,“叔叔,我要坐在媽媽的身上。”

    杜浩笙理了理安全帶,看著溫心,挑了挑眉,“你是男子漢嗎?”

    溫心本在解安全帶,聽著杜浩笙的話,立刻就挺直了小身板,說,“當然啦。”

    “嗯,”杜浩笙點點頭,“男子漢是不會坐在女人身上的。”

    “可是、可是我以前都坐在媽媽身上啊,”溫心堵著嘴說道。

    “以前你還沒有長大,現在你長大了,知道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做了,”杜浩笙耐心的說道。

    我有點不習慣,一直我都是抱著溫心,開口道,“兒子還小,我抱著吧。”

    杜浩笙轉頭掃了我一眼,看向溫心,眸光帶著一點挑釁的說,“溫心,你媽媽讓你坐她身上,你坐嗎?”

    溫心看著我,小小的手放在嘴邊輕咬了一下,有些不舍的說,“我是、男子漢,不坐在媽媽身上了。”

    我心裏有那麽一點失落,帶著溫心一年多了,還是第一次他不主動靠近我。

    杜浩笙安置好溫心輕關上車門,轉而走向副駕駛邊拉開門,我沒有上前,拉開後排的門,溫心就坐在門口,我走向另一邊坐在溫心的身邊。

    杜浩笙看了看我,關上車門。

    溫心小眼珠盯著我與杜浩笙轉動了一圈,在杜浩笙轉過車的時候,對著我豎起大拇指。

    我一愣,卻又瞬間笑了。

    杜浩笙坐在駕駛室上,係上安全帶,開車離開。

    我看著窗外向後倒退的景色,大樹下斑駁的樹蔭,有種白駒過隙的感覺。

    恍然若夢,我離開上海坐上動車時,未曾想過我還會見到杜浩笙,我以為憑借席敏琪的手段,杜浩笙一定發現不了,沒想到杜浩笙會這麽快找到我,而且現在的杜浩笙似乎變了不少,雖然還是霸道,可沒有強迫我。

    今天早晨,如果是在一年前,他定是會繼續的,早晨他停止了,而我竟有一點點失落。

    我不禁有點懷疑,現在的我是不是沒有以前那麽有魅力了。

    常言道,生了孩子的女人就不值錢了,我也能感覺到現在的自己與以前不太一樣了。

    比如,對男人的自控我有點忍不住,當然這種情況隻是對杜浩笙,早晨在浴室門口看見的那副男色生香的畫麵又一次出現在腦中,我有點口幹舌燥,忙轉開思想。

    還有我身體的變化,胸不是那麽硬了,現在的胸漲過奶水後很軟,雖然形狀沒有變化,可我總覺得沒有以前好看了。

    忽然,我覺察到一股視線射來,轉頭看向前方,卻對上後視鏡裏一雙漆黑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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