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睜大了幾分,二爺就像會讀心術似的,點點頭,語氣帶著一抹男人獨有的撒嬌,“你得負責。。。。。。。”

    “那個、我昨晚喝醉了,對不起——”我不知道說什麽,有些語不搭調。

    “你的意思是酒後亂性,不想負責?”二爺的眉峰微微上揚,眼中極快閃過一抹異樣,去得太快,我沒有看清楚。

    他直接壓在我的身體上方,彼此凸凹的地方相貼,一股異樣在彼此間升起卻又催化成一股難耐,我盡量將身體下沉,可腰與臀的弧度依舊存在,二爺的手順勢鑽進,有力的肌理貼著我的肌膚,環了大半圈細腰。

    他的胸膛貼著我,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幽幽的眼眸越發深邃,宛如深不見底的海洋。

    室外的寒風掀起窗簾,一絲朦朧的光亮照入,落入我眼裏的是一張輪廓分明的臉,他的五官深邃,凸起的喉結輕輕蠕動一下,在這樣的氛圍下,我有些口幹舌燥,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瓣。

    二爺的眼神越來越深邃了,呼吸間起伏著鍛煉有素的肌理。

    練過的男人與尋常的男子力氣不一樣,他的手,他的臂彎力氣要重一些,扣著我帶著二爺特有的力氣,有一種安全感。

    “是我錯怪你了——”他微豐的唇離我很近,說話間的灼熱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令毛孔都舒張了幾分,他獨有的淡淡煙草味傳入我的鼻息,我有些迷蒙,有點不知今夕何夕,我想大約是被他渲染的氣氛吸引,變得遲鈍了,我一時沒有懂他說的,隻是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放大的俊顏。

    這麽近,單看五官似乎沒有變化,可為何在我第一次看見他時會沒有認出來呢?

    我不知道浦東項目那場意外,他受了多重的傷,我想杜浩笙定不是一個願意更改容顏的男子,變化成現在定是不得已。

    不知不覺抬起手,我輕輕的拂過他的臉頰,修長濃眉,挺立的鼻梁,微豐的唇,“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

    我的腦中不覺出現那天二爺發到我手機裏的那張照片,現在想來我都覺得心髒就像被揪緊似的痛,視線有些模糊,我睜大著眼睛,他的臉卻越來越不清晰。

    “一切都過去了,”二爺握住我的手,沒有說,可我從他微微停頓的語氣裏還是感覺到一點異樣,我問的問題答案是肯定的。

    “你嚇死我了,”這話雖然矯情,可我真的想說出來,現在我一想到當時那個場景就一陣窒息似的難受。

    “是我不好,”二爺的手輕輕拂過我額前微亂的長發,一下一下撫平,就像以前他與我在一起時一樣。

    我沒有推開,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可我還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瞞著我。。。。。。

    “為何那具檢測報告單上與你的DNA比對像似度百分之九十九?”話都到嘴邊,我還是問不出口。

    如果你愛過一個人,你就會知道這種感覺,哪怕是一點疑問我都想知道,可又怕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反而令彼此尷尬,猶豫半天換了一句。

    二爺的眼眸深深的看著我,就像千年的古井,有化不開的黑白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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