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他的聲音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響起。

    我的血液,愛情一點點冷卻,看著他陌生冰冷的麵孔,我的雙手垂落,無力的掛在手臂上,頭緩緩低下。

    他加注在我身上的力氣不斷加重,手臂就像要脫臼似的疼,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求饒,比起手臂的疼,心裏才是疼,我已經看見我等待的愛情枯萎。

    “說話,”二爺冰冷的聲音響起,我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確實背叛了杜浩笙,這是我抹不去的痕跡。

    他緊緊盯著我,好一會才甩開我的手,轉身大步離去。

    我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心就像被帶走了似的,死寂一片。

    忽然,心裏一慌,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快速跑上去,淩亂的腳步,腳一崴,倒在地上,鼻子一酸,也不知是扭傷了腳疼,還是他就要離開我了我難過。

    可是追上去,我又能說些什麽?

    我跌坐在地上,無聲的流淚。

    抬手一抹,我的眼裏多出一雙漆黑程亮的皮鞋,順著黑色的長褲向上看去,二爺那張微冷的臉出現在眼中,我忙爬起,仰望著他,動了好幾次唇瓣,最後說道,“你是不是傷得很嚴重?”

    二爺就站在我的身前,雖然他沒有承認自己就是杜浩笙,可從方才他的回答裏我也猜到幾分,我不怪他不來找我,我隻是很想知道浦東那場事故裏,他傷了多重。

    我踮起腳尖,伸手撫上他眉峰處的疤痕,此時才發現很長一條,一直到眉尖,我的手指輕顫,勾畫著他的輪廓,確實已經不是當初那副容顏,雖然現在的他依然清俊,這張陌生的臉就像我心裏那條跨不過的鴻溝,再也回不去了。

    他轉過頭,退開轉身離開。

    我回到包廂呆坐了一會,席濤見我手心冰涼,“怎麽了?”

    包廂的水晶桌上擺放著不少的啤酒瓶,財政局局長已經喝高了,抱著一個女人在啃,其他的人也不規則來,他們玩兒自己的,我抽回手,扯出一抹笑容,“沒事,我敬你,到席氏上班多虧你照顧。”

    我直接倒了滿滿一杯伏特加,一口喝了下去,喉嚨上一片火辣辣,胃裏也是一片灼熱。

    席濤見我這麽喝酒有些擔心,壓著我端著的酒杯問道,“你怎麽了?”

    我就是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沒有,就是想喝酒,高興。”

    曾經我那麽想逃離杜浩笙,現在他終於放開我了,杜浩笙這樣的男人注定是不平凡的,我大約也猜到他的身份,我這樣的女人怎麽配得上他,現在這樣很好,我知道他活著就好,可為什麽心痛難忍,如刀割。

    我一直笑,席濤不讓我倒酒,我就越過他的手去拿酒瓶,最後拿著酒瓶直接往嘴裏倒,肚子裏一片火辣辣,心好似也被燙熱了,我拿起話筒不停的唱歌,開始就從高興的激情的歌再唱到傷感的歌曲,昏暗的包廂裏,我特意選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幾分動情,眼淚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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