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雪兒見吳鍾鳴站在我的身前,立刻上前抓住吳鍾鳴的手,上前對著他的耳朵說道,“鍾鳴,過來,她這種女人就該受到批判,你別去參合。”

    吳鍾鳴拉開蜜雪兒的手,轉而對上記者的話筒,大聲說道,“各位記者朋友,今天這場宴會主題是慶賀上海市浦東新區項目建設的開幕式,大家應該多提提關於浦東新區發展問題,而不是關注一個小小秘書的私事,大家請回到正題上。”

    然,吳鍾鳴的轉移話題根本無效,記者的問題瞬間劈來,“吳先生,你這麽護著溫小姐,難道你也是她在百樂門裏的客人,你們也有非比尋常的關係嗎?”

    吳鍾鳴臉色一變,正要開口,杜浩笙一下轉過記者的話筒,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這隻是一場意外,杜氏集團招人從來不是看中學曆,今天你們參加這個發布會難道就隻為了挖點隱私,如果再緊抓著不妨,休怪我不客氣了。”

    杜浩笙沉著一張臉,一雙黑眸中迸射出駭人的戾氣,他是遊走在社會邊緣的男人,渾身的陰冷一下威懾住記者,一時也沒有人上前詢問。

    人群中,餘正見杜浩笙緊緊將我摟在懷裏,垂放在身側的手微微彎曲,轉而看向另一邊,那人接到眼神又開始起哄,聲音也特別大聲。

    “杜總,如果我們記得不錯,杜氏集團招人條件都是大學本科以上,何時能讓一個小學生進來,我想溫小姐就連許多字也不認識吧,憑什麽擔任著杜氏集團秘書要職,莫不是真與您有著身體上的交易?”

    “您與溫小姐在一起,未婚妻席小姐知道嗎?您是要取消與席家的聯姻嗎?”

    “杜總是打算讓溫小姐上位嗎?”

    方才還一直咬著我不放的記者瞬間又抓住杜浩笙,一個一個問題不斷的拋給杜浩笙。

    杜浩笙握著我的手,一襲深藍色的襯衣將他高大的身段拉得挺拔修長,聽著一個個咄咄逼人的提問也沒有一點慌亂,而是掃向一個個提問的記者冷冷的笑了,沉聲說道,“今天的宴會隻談上海浦東新區的發展戰略,至於杜某的婚事到該公布的時候自會公布,她下月就會回國,到時候再談論也不遲。”

    她下個月就會回國。

    她與杜浩笙就要結婚了嗎?

    我的腿一軟,差點跌倒,幸虧吳鍾鳴眼疾手快將我扶住,我咬住唇,對自己說道,我行的,我一定行的。

    “請問杜總與溫小姐是什麽關係?”

    杜浩笙沒有錯過方才餘正看向記者的視線,他漆黑的眼眸微微一眯,直直的對上餘正的視線,薄唇一動,似有一抹笑容掛在臉上,聲音也通過話筒傳出,“當然,溫小姐確實是我的——”

    這個時候,眾人的耳朵都放尖了,我更是怕杜浩笙那性子會說出更多對我們不利的話,立刻截斷,“我隻是杜總的秘書。”

    我推開杜浩笙,站在記者的閃光燈與話筒下,我的目光是空洞的,無神的。

    “杜總隻是可憐我,因為我的家鄉遭遇了地震,在他知道我是從災區出來的人又勤學刻苦才同意讓我進杜氏集團工作。”

    我沒有撒謊,我的家在一個大山深處,確實遭遇了地震,而我也經曆了,看著低矮的房子搖晃,一塊塊陳舊的瓦掉落,砸傷不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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