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慕容封淵說著坐起身,看她一臉警覺的樣子不禁薄唇輕勾起來,好笑地開口:“夫人躲那麽遠,難道還怕為夫吃了你嗎?”

    說著又招了招手,加重了語氣:“過來!”

    “……”

    君初月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了走過去,結果不出所料地剛一靠近就被男人攥住了手腕,瞬間被拉的往前跌倒,下一秒,就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

    “你——”

    “噓,夫人,讓我抱一會。”

    低低的聲音貼著她的耳畔響起,喑啞中夾雜著明顯的疲憊。

    君初月情不自禁地皺了眉,她想斥責他既然累了為什麽還要逞強不好好休息,然而話到嘴邊轉了一圈,卻最終還是咽了回去,身子也慢慢軟下來,溫順地依偎在慕容封淵懷中,一邊伸手環過他的腰間,讓自己和他貼的更近。

    她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他是不會聽的。

    但是如果這樣抱著能讓他放鬆,那麽就這樣抱著吧,無論多久,哪怕……

    是永遠!

    ……

    屋子裏很安靜。

    無論是慕容封淵還是君初月,他們誰都沒有再說話,隻相互依偎著,靜的隻有彼此的呼吸聲相互交織。

    也不知過了多久,君初月才感覺到加在身上的力道鬆懈下來,她也順勢鬆了手,微微往後拉開點距離,這才仰臉問道:“你還好吧?”

    “嗯,為夫很好。”慕容封淵輕笑了聲,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夫人若是親一親,那就更好了。”

    他原意隻是想逗一逗她,卻沒想到君初月二話不說就湊了上來,柔軟的唇瓣像蜻蜓點水,在他的唇上輕輕拂過……

    “親了。”君初月開口,接著站起來:“我去看看曬的藥草,另外我剛才配了些藥粉,用來解溪水裏的毒的,就放在外麵桌子上,你要是有空,就幫我去灑在溪水的源頭處,到明天這個時候,村裏的人就不用再去山裏打水了。”

    “好。”

    慕容封淵微微頷首,目送著女子去了後院,又靜坐了半晌之後,掀開被子下了床,來到外間,隻見桌子上擺著一隻小瓷罐,想必就是他家夫人配好的解毒藥了。

    慕容封淵將其拈起來,看了一眼便收進袖攏裏。

    ……

    君初月到了後院,這些天曬的藥草正一層一層擺放在牆根的木箱裏,她把箱蓋掀開,檢查了一下藥草的狀態,而後又看了看天色,便動手將木箱裏的篩子都搬出來,在院子裏一一擺開——

    再曬個三五天差不多就可以收起來了!

    一番忙碌之後,君初月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繼而抬眼,頭頂那一方藍天便在水眸裏倒映出來,天氣一如既往的很好,碧空如洗,陽光明亮,刺的眼睛有些發痛,很快就讓她堅持不住地低下頭去。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離開這裏,走之前再多找找還有沒有什麽珍稀的藥材好了,反正留在這裏也隻是被村子裏的人當成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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