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話不能直說。”慕容封淵冷眼,對這種婆婆媽媽不夠直爽的人格外嗤之以鼻。

    “這……”

    “你隨我進來吧。”

    樓鳳城正想著如何說辭才能勸他同意呢,聞言頓時如蒙大赦。

    慕容封淵越是這樣表現無所謂他就越是認為他什麽事情都不知道,卻未曾想過這也可能是對方的試探之為。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門,慕容封淵先將裝醉的女子送到裏間裏坐下,繼而返身出來。

    “說吧,何事?”

    ……

    幾分鍾後,樓鳳城從客房裏出來,看看四下裏無人急忙快速遁去。

    畢竟他還是樓家人,不能明目張膽地做出違背樓家之事。

    否則父親饒恕不了他。

    而在屋子裏,慕容封淵目送了他離開後,轉身回到裏間,隻見他家小妻子還緊閉著雙眼,和他送來時一模一樣地躺在床榻之上,若不是那對蒲扇般的睫毛正微微顫動著,連他都要被騙過去。

    不由勾唇輕笑,走過去直接把她從被窩裏拉出來,低頭就深深吻上去。

    君初月:“……”

    她怎麽也沒想到男人會用這個法子來叫她,許是這麽長時間一直禁欲的緣故,吻著吻著君初月就感覺到身下有些異樣,似乎有東西蘇醒了,硬硬的正頂著她的後腰。

    她可不會不知道那是什麽。

    當下急了,用力甩開男人覆上來的柔軟薄唇,氣咻咻地壓低了聲音瞪他:“夠了,什麽時候還……就這麽忍不住嗎?”

    “不是我。”

    慕容封淵很無辜,那是生理反應,不是他能控製的,誰讓他的小妻子這麽香甜可口呢——

    他能忍,可自家弟兄忍不住啊。

    何況……

    他執起女子纖細白皙的小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把玩著,鳳眸低垂:“夫人不覺得,已經很久沒有同為夫辦那事了嗎?”

    “那又怎麽樣?”

    “俗話說熟能生巧,為夫這不是擔心夫人久不辦事,將來生疏了……”

    慕容封淵一本正經地輕歎一聲,若不是前後上下文內容有些不太對勁,還真讓人以為他在說什麽正事呢。

    君初月黑線。

    一邊推了他下到地上:“不跟你貧了,說正事,那樓鳳城方才在外麵對你說了什麽?是我們預料中的事情嗎?”

    “是,夫人果真料事如神。”

    慕容封淵毫不吝嗇給自家夫人扣高帽子,總之鍋他來背,功勞統統堆夫人頭上就對了。

    不過君初月卻為之嗤之以鼻。

    “什麽我料事如神,分明就是你我一同討論的。你的意見還占了大多數,說這話,你該不是變相在誇自己吧?”

    她似笑非笑。

    他亦薄唇輕揚,鳳眸裏漾著一泓柔光,抬手捏住她嬌俏的小鼻子捏了又捏,見她憋不住了才放開,笑道:“誇的當然是夫人,為夫一片誠心,夫人難道還不相信?”

    “行了,說來說去又開始貧起來。”

    君初月直搖頭,雖說心裏很是受用,可對男人這副調調卻到底還是又好笑又無奈,拍著他的臉硬推著轉開頭去:“再胡說八道下去我就不理你了啊,趕緊的,說正事,樓鳳城剛剛具體都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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