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秋華殿,一踏進院門就看到管華正負著手來回踱著步子,聽到腳步聲一回頭,立刻小跑過來,還沒到他麵前就單膝跪了下去:“主子,屬下辦事不力,請主子恕罪。”

    “起來說吧,昨晚什麽情況?”

    連沐秋淡淡開口,邊說邊從他旁邊走過去。

    管華趕緊起身跟上:“回主子的話,昨晚情況十分蹊蹺。屬下在二樓沒有得到任何警示,等發覺不對時屋外的守衛已經盡數暈倒,屬下去查看也中了招,直到近黎明才醒來,當時小公主已經不見了蹤影,屬下立刻去詢問了當時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都和屬下一樣,是在聞到一股異香後失去的意識。”

    “異香?”

    連沐秋重複了一遍。

    “回主子,正是,聞起來像是草木的異香。”

    管華在後麵應聲,又回憶著補充道:“那異香不但十分濃鬱,來的也極其突兀,屬下自認身手不弱,卻也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

    草木的異香麽?

    連沐秋若有所思地停下腳步,這樣看來他和慕容封淵的猜測基本上是沒錯了……

    “主子?”

    管華見他一腳踩在台階上遲遲不動,不由出聲詢問,聲音驚動連沐秋回過神來,轉了身吩咐道:“這樣,你再去請君姑娘,邀她到賭坊二樓來一敘。”

    管華愣了愣,雖然不知道連沐秋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主子有令不能不從,當即領命去了,而連沐秋則回屋換了一身衣物便也出了門。

    彼時君初月正和鬱夙坐在院子裏用早飯。

    清晨初升的陽光暖洋洋灑在院子裏,兩人時不時地閑聊幾句,忽然間男子正夾菜的手停頓了一下,君初月奇怪看他:“怎麽了?”

    “沒事。”

    鬱夙笑了笑,頓在半空的筷子落了下去,夾起一片青菜又解釋道:“隻是突然想到今天有點事情要做,就麻煩你留下來看家了。”

    君初月不疑有他,滿口答應了下來。

    兩人相安無事地用完早飯,鬱夙和她打了聲招呼便出門去了。

    君初月則收拾起碗筷來,她在灶台上接了水,把碗筷丟進去浸著,大約過了一刻鍾,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她以為是鬱夙走的急,有什麽東西忘記帶了又折返回來拿,急忙撩起掛在廚房門邊上的布巾擦了擦手,到院子裏把門拉開,卻看到連沐秋的那個手下正站在門外。

    “是你?四皇子昨晚怎樣?”

    “這,昨天出了一點意外,具體情況小的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們主子正在賭坊二樓邀姑娘前去一敘,姑娘想知道什麽,直接問我們主子就好。”

    意外?

    君初月眉一皺,昨晚她送連沐秋到宮外也沒有發生什麽意外啊,擔心會有什麽變故發生,她也就顧不得灶台上泡著的碗筷,以及答應鬱夙留下來看家這種事了,立刻答道:“我現在就隨你過去。”

    卻不想她和管華兩人前腳剛剛離開,本應早就走遠的鬱夙竟是緩緩從牆根後麵轉出來,溫潤的麵孔上此刻多了幾分陰霾,他迅速回了院子,徑直走進君初月睡的那間房在裏麵翻找了一會,不多時便在床尾的夾縫裏找到一隻小巧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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