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飛奔了一會,估計小姑娘要受不了了,就停下腳步,把麵色發白的張雨晴抱了出來。

    小家夥一著地就坐了下來,虛弱地喘著氣。

    查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又心疼地拿出最後一瓶維生素水,讓她喝了一點。

    “真好喝。”她輕聲讚歎。她抱著瓶子端詳了一會後,戀戀不舍地咂了咂嘴,還給了查克。

    “你想喝的話,就再喝點吧。”查克笑著說。

    “哦。”小家夥微微笑了笑,又喝了一點。

    查克舉目眺望,看見遠處荒山鎮後山的山頭,已經很小了。

    “你看,我們已經走出這麽遠了。”他低頭對張雨晴說。

    “我看不到呀。”張雨晴站起來,使勁踮起腳尖還是隻看到一望無際的荒原,急切地說。

    查克不禁笑了,把她抱起來舉過頭頂:“看,那個山頭就是荒山鎮的後山的哦。”

    “哇!”小家夥的眼睛亮了起來:“好小啊!我們已經走出這麽遠了嗎?哥哥你好厲害啊。”

    查克哈哈一笑。他一個人的話可以走得比現在遠得多,不過為了這個小家夥他也不計較了。

    “不知道,團長他們怎麽樣了。”張雨晴突然消沉起來。

    “想家了?”查克關切地問。

    張雨晴輕輕點了點頭:“有點。不過,跟哥哥在一起也很好的。”

    查克心裏有點酸澀。他放下張雨晴,輕輕抱了抱她。

    “嗯,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又要出發了,查克把小家夥放進背包。

    她一驚,知道又要受顛簸了,小臉不禁苦澀起來。

    “好啦,很快就好了。”查克無奈地笑了,安慰了一下她。

    說完,他就合上了背包。

    巴克斯爬進查克的口袋,小蝗蟲們騰空而起,和查克一起快速移動起來。

    就這麽跑跑停停,不知不覺就到了黃昏。查克正好到了一條小河旁邊,難得小河很幹淨,他就用水壺盛了一點水,拿出發電機點了一堆火,把水壺放上麵煮起水來。

    張雨晴已經很適應顛簸了,這一次從背包裏出來後沒難受多久就開始自由走動,摘了一些野菜。查克去打了一隻野兔,殺好扯成塊,和野菜放一起烤,再加上一塊壓縮餅幹,和張雨晴湊合著吃了一頓。

    天涼了,查克找了一個土堆,讓張雨晴睡在背包裏,自己蜷縮著睡在外麵,蝗蟲們在兩人周圍圍成一個圈,就這樣過了一晚。

    第二天,查克天剛微亮就啟程,等到太陽升起來的時候,終於見到了人煙。

    在東北的方向,一個小小的前哨站佇立在那裏,屋頂上飄揚著一麵黑色的旗幟。

    旗幟上畫著一座白色的宮殿。

    查克欣喜若狂。那是白骨殿的旗幟啊!

    但他不敢就這麽走過去,畢竟他可不確定那些人認識他。

    他把背包放下來,讓蝗蟲們守著,他自己拿著手槍和匕首慢慢靠近那座前哨站。

    “嘿,站住,報上名來!”哨兵很快就發現了他,朝著他大喝。

    “是朋友!”查克大喊:“我是來尋求幫助的!你把查克這個名字報上去就行了,謝謝!”

    有一個哨兵去報信,其他哨兵中來了兩個人,確認他有沒有危險。

    見他們過來,查克把手槍和匕首分別拿在兩隻手上,舉過頭頂,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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