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想知道一個人是不是孽龍,沛老板可有法子?”南宮白夜雙眸清澈,嘴角帶笑:“這個問題應該不用收銀子吧,在某些方麵來講,我可是在幫你。”

    沛老板溫雅的笑笑:“你也隻欺負我是個瞎子,不能親自動手罷了。”

    “我可不敢欺負你。”南宮白夜喝著茶咳了起來,眼前這個人的手段她再了解不過了,腹黑的不是一點半點,鬥起來累死個人。

    沛老板勾了勾手指:“附耳過來。”

    南宮白夜湊過去,靜靜的聽著,雙眸越燃越亮。

    看來,她應該再去一趟曲府……

    遠處,旭日東升,青白色的天大亮,晨光如同透明的玻璃般碎在南宮戎光俊美的側臉上,曲初小已經起來了,正在梳妝打扮,手上拿著眉筆,細細的畫著眉眼,嘴角上帶著意味深長的淺笑。

    “小姐。”香兒已經盡量放低聲音了,但還是把椅子上的南宮戎光吵醒了。

    他緩緩的睜開雙眸,朝著這邊望了過來,隻是一愣,心頭籠上一了層濃濃的失落。

    不是她。

    不是那個他陪著她讀書練武的女子。

    南宮戎光僵了下手指,從木椅上站起來,即便是在木椅上窩了半夜,他身上那份如仙的清冷,也沒有少掉半分。

    曲初小笑意盈盈的望著他,語氣柔和:“戎光,你有沒有想要吃的?我吩咐了下人,熬了你最喜歡喝的南瓜粥。”

    “不必了。”南宮戎光聲音淡淡的打斷她:“我要先去一趟地牢。”

    曲初小眼底的笑意淡了幾分,不過嘴角卻依舊半彎著,善解人意的模樣:“我知道你要去地牢,還特意吩咐了下人準備了一些小點心,讓你帶去給魔姐姐吃,你先用餐啊,廚房那邊的點心還沒做出來,魔姐姐不是最喜歡吃剛剛蒸出來的糯米糕麽?“

    南宮戎光點頭嗯了一聲,而後坐在了木椅上,他昨天失了約,今日拿些糕點過去賠個罪也好。

    以前他惹那丫頭生氣了,都是用的這法子賠罪。

    想到此處,南宮戎光嘴角上也略微帶了些笑意,拿起竹筷來,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麽:“香兒,你剛剛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說?”

    香兒一愣,恭敬的回答道:“是南宮家的四小姐,她現在正在院外站著,說是要找小姐。”

    “南宮白夜?”南宮戎光好看的眉頭微挑,她來找小小做什麽?難道是魔娘的事?

    曲初小跟在南宮戎光身邊這麽多年,當然也能猜測出他在想什麽,溫柔的笑道:“香兒,快去把白夜姐姐請進來,問問她是不是魔姐姐那邊出了什麽差錯。”

    “是。”香兒領命退下,不一會就帶著南宮白夜進了屋子。

    南宮白夜本來笑著的眸,在掃向那一桌子熱氣騰騰的早點時,瞳孔裏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寒。

    這件事如果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或許她沒有半絲的感覺。

    可是隻要一想到,魔娘被人陷害入獄,睡的是冰冷冷的幹草。

    而南宮戎光呢。

    卻被人伺候的舒服,甚至還和有可能是凶手的曲初小,一起吃早點?

    也就是說,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是睡在了曲初小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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