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聰明如南宮白夜豈會不明白皇上的話,他這分明是在提醒自己和北冥連城之間的差距。
嗬,南宮白夜揚唇笑著,嘴角卻帶著漫不經心。
皇帝把目光從她的身上收回來:“你先下去吧,冥幣的事,好好查,查的好了,朕重重有賞。”
“是。”
從禦書房出來,南宮白夜就懶懶的伸了個腰,額頭還有些燙,不過那並不影響她的思維。
差距嗎?
小時候似乎也總是會聽到類似的話。
媽媽跟人跑了,爸爸是個嗜酒如命的酒鬼。
現在是看不出來了,其實真正的她是個混血兒。
哦不,與其說是混血兒,倒不如是個……雜種?
嗬嗬。
白夜也曾無數次想過,如果不是唐少,她是不是就會如同地上的臭泥一樣,死在美國的唐人街。
然而,這個世界從不會拯救隻會自卑自憐的人。
想要得到東西,必然要失去另外一些東西。
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抓住了那根名為墮落的線,用無盡的黑暗生活來換取高高在上的財富。
所以,差距什麽的……真是沒有意義。
直接給她十箱黃金讓她離開多好。
南宮白夜搖了搖頭:“這皇上太不會辦事了!”
“嗬嗬……”低沉溫潤的笑意響在耳側,北冥洵就站在她的身後,俊美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玩味:“你在這裏站了半天,就是想著要怎麽腹誹父皇?”
南宮白夜彎著薄唇,禮數做的周到,卻又帶著不在意的痞氣:“三殿下金安。”
北冥洵含笑的看著她,突然伸出了手,修長的指尖碰在了她的額上。
南宮白夜楞了下,就聽他咳音重重的說:“風寒的這麽嚴重,怎麽不宣太醫?”
“正在打算去找。”南宮白夜揚唇笑著,酒窩露了出來,也沒有避開北冥洵的動作,隻手指一豎,指間多了一道黃符:“三殿下,你認識這道符嗎?這樣的符紙在京城哪裏可以買到?”
北冥洵接過來,略微看了看:“這種符紙隻有南宮苑才有。”
又是南宮苑……南宮白夜凝了下眉,眸低沉沉的看著手中的符紙。
北冥洵輕笑:“怎麽?這張符紙和案子有關聯?”
“三殿下。”南宮白夜沒有回答,反而告訴的他是另外一件事:“我懷疑凶手很有可能是宮裏的人。”
北冥洵好看的濃眉皺了起來,重重的咳了幾聲,唇齒間帶出了陣陣藥香。
“所以,我還不能告訴殿下有關案子的事。”南宮白夜笑著繼續說:“畢竟在沒有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宮裏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北冥洵笑了起來,俊雅奪目:“不問案子了,剛剛父皇找你都談了什麽?”
南宮白夜看著走在自己身旁的男子,聲音懶懶:“簡單來說就是警告我這個有了兒子的婦人,不要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
“你說話一向都這麽……”北冥洵頓了頓,像是在想形容詞。
南宮白夜笑彎了一雙眼:“粗暴?沒辦法,這可是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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