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定要盡快結束C市這邊的事早日回B市,她要回學校當學霸,因為她現在是戴青教授的關門弟子。

    聽說戴青教授很快就要退休,不再從事任何學校的講課了,她得抓住這個機會多向他學點東西才行……

    想到這裏,藍草往床的另一側挪去,留出床位給那個洗完澡出來的男人。

    她要在他洗完澡之前睡著,免得待會見到他會尷尬。

    人家根本無心娶你,你卻暗示你希望他做你的丈夫,那不是尷尬是什麽?是得了妄想症的花癡嗎?

    還好,夜殤洗完澡出來後安靜了很多,見她閉著眼睛躺在床的另一側,他也不去打擾他,輕手輕腳的在床的另一邊睡下了。

    很快,藍草就聽見了身邊男人均勻的呼吸聲,那是他睡著時發出的聲響,就如同他的人一樣,很穩健,很從容……

    藍草習慣窩在他懷裏睡覺,如今他沒有主動抱她,倒讓她不適應了。

    內心掙紮了一會,她還是妥協的翻身一點點的爬進他懷裏,在他溫暖的氣息中漸漸入眠……

    很快進入夢鄉的她並不知道黑暗裏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在看著她,許久許久……

    夜殤摟著懷裏熟睡的女孩兒,思緒卻回到了今晚他在酒吧跟廖海波喝酒聊天的一幕。

    知道夜殤在C市,遠在歐洲旅行的廖海波立馬結束假期飛了回來,目的是見見這位好不容易冒頭現身的好友。

    廖海波這趟旅行聽到了一件讓他震驚的事。

    那就是,絕殺島易主了。

    原本絕殺島是夜殤的產業,現在這座小島的所有人竟然變成了金浪。

    要知道那座島對夜殤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無論如何他也絕對不會放棄這座島的。

    可這一次,他什麽要雙手把絕殺島送給了金浪?

    “還能為什麽?”酒吧的私人包間裏,夜殤坐吧台前的高腳椅上,搖晃著手裏的烈酒,笑笑,“因為金浪拿宮捌當人質,說我不把那座破敗的小島讓給他,他就要把宮捌和宮捌的女朋友一起殺了。”

    “宮捌有女朋友了?”廖海波驚訝。

    ‘嗯哼。’夜殤哼了哼,並不打算解釋宮捌的女朋友是誰。

    廖海波很清楚,這家夥不想說的事,那就不要追問,再問也是沒有答案。

    可有些事,廖海波非得問清楚不可。

    “殤,肖天明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把他送牢裏去了,可是作為律師,我很愧疚。”

    夜殤抿了一口酒,睨著他,譏誚的問,“你愧疚什麽?我又沒讓你做違法的事。肖天明入獄,那是他咎由自取。”

    “對,你是沒讓我做違法的事,但是卻不準我做合法的事,你說身為一個正義的律師,我有多憋屈啊。”

    “正義?”夜殤嗤之以鼻,“曾經為無數殺人犯做無罪辯護的你,有資格說正義這兩個字?”

    “喂喂,老大,你可不要毀我名譽啊,我辦的那幾個案子你是最清楚的,明明是你授意我為那幾個家夥做無罪辯護的,而且我全程都在法官的眼皮底下進行辯護,最後,那幾個嫌疑人被法官以證據不足當庭釋放,這都是我無罪辯護的勝利,是合法合規的,夜殤,你可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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