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姐,怎麽是你?夜總呢?”

    藍草盯著她手裏那一白玫瑰,花骨朵上邊還有滾動的水珠呢。

    哼,這花肯定是從花房裏摘的。

    不是說,這花房裏的白玫瑰若沒有夜殤的同意,誰也不能隨便摘嗎?

    為什麽張晴晴就能摘到這麽一大束?

    見藍草一直盯著自己手裏的花,張晴晴很大方的把花往前一送,“喏,送給你的。”

    “送我的?”藍草訝然,‘你為什麽要送花給我?’

    她不記得自己何時跟張晴晴這麽熟了,居然熟到對方要送自己白玫瑰?

    “因為是我媽媽讓我送上來的,說是夜總吩咐的,我猜夜總是要把這束花送給你的……”

    藍草微笑的打斷她,“既然這花是夜殤要送我的,那你就交給夜殤,由他親手送給我吧。”

    張晴晴又是一愣。

    隨後她尷尬的笑笑,‘也是,這是夜總吩咐我媽媽摘的花束,應該交給他才是。’

    說著,她往書房裏麵看了看,“夜總呢?他在嗎?”

    ‘他在隔壁臥室呢,你自己去找他吧。’藍草笑眯眯的。

    嗬嗬,就是不知道夜殤看到他這位漂亮的秘書來時,會是怎樣的表情。

    隻是奇怪了,他怎麽這麽久還沒有打開被反鎖的浴室門啊?以他的能耐,不是早就該把門打開了才是啊。

    原來夜殤不在書房。

    張晴晴有些失望,不過她並不表露在臉上,而是繼續保持微笑,禮貌的問,‘藍小姐,能麻煩你向夜總通報一聲我來了嗎?我記得夜總的臥室和書房是相通的,我想還是不要再敲臥室的門打擾夜總了,所以麻煩你了。’

    藍草嘴角的笑容僵了僵。

    人家都這麽有禮貌,這麽替夜殤著想了,要是自己還不答應,那就太小氣了。

    “那好,你先進來坐吧,我去喊夜殤。”不知不覺,藍草都沒有察覺自己下意識的把自己當做是這屋子的女主人,擺出一副招待客人的架勢了。

    張晴晴也不扭捏,抱著白玫瑰,踩著高跟鞋就進來了。

    她似乎對書房的布局很熟悉,直接繞過屏風來到了書房擺放的大書桌前,優雅的坐在了椅子上。

    藍草的心口忽然有些悶,她鬱悶的拉開跟臥室相連的門,卻見某人穿著浴袍斜斜倚在浴室的門框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嘖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穿著簡單的浴袍卻這麽性感的。

    這廝竟然隻用帶子在腰間隨意紮了那麽一下,浴袍就這樣鬆鬆垮垮的掛在他健碩的身板上,並且露出一大片胸膛的風光,隱約可見那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腹肌……

    藍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張晴晴可在隔壁等他呢,他要是就穿這樣過去見他的秘書,豈不是……

    想到這裏,藍草腦海裏就隻有一個信號,那就是不能讓這個男人穿成這樣去見其他女人。

    因為他是她的!

    他是她的?

    這個突然闖入自己腦海裏的霸道念頭把藍草嚇了一跳,一下就愣住了。

    從頭到尾,夜殤含笑欣賞著藍草小臉上豐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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