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痕頭皮發怵,“對不起,金先生,我沒有請示您,就做了這樣的決定,我隻是覺得,一旦警察繼續深挖下去,一定會查出那晚上您和響尾蛇在酒店……”

    金浪眉梢一挑,“那又如何?那晚上最該被警察盯上的人,是夜殤,不是嗎?”金拉淡的笑。

    風痕點頭,“您得對,的確是我欠考慮了,一想到警察調查這件事,我就擔心您的身份被警方知曉。不過您放心,幹掉莎莎這件事,我們做得毫無痕跡!”

    金拉淡掃了他一眼,“以後你大可不必做這種無謂的擔心,我的身份就算警方知道,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是,我知道了。”

    “風痕,你無需內疚,這件事你的處置並無不妥。當然,今後,要給夜殤製造麻煩,我們還有很多手段,慢慢來吧,現階段,我們的重點還是要放在觀察夜殤下一步到底想做什麽,知道了嗎?”

    “嗯,我明白。”

    ……

    奔波了幾,得到的竟然是莎莎的死訊,讓封秦和鄭晨很是挫敗。

    特別是封秦,剛得到的一絲關於藍草那晚上的線索,就這樣沒有了。

    這,他和鄭晨從負責調查莎莎的這個案子的分局回到家,一開門,兩人皆迫不及待的癱倒在沙發上。

    封秦丟了一罐啤酒給鄭晨,問,“鄭晨,你問題到底出現在哪?你那早上剛告訴我莎莎在精神病院,我們當即就趕過去了,可怎麽就那麽巧,莎莎竟然離開了精神病院呢?”

    “是啊,我也很納悶呢。”鄭晨打開罐子喝了一口啤酒,,“詭異的是,醫院裏的監控係統完好,但唯獨就是沒有拍下莎莎的畫麵,你,莎莎是有隱身術不成?”

    “還有,莎莎離開了精神病醫院不過幾,她怎麽就因為毒癮、艾滋病雙重發作,而導致心肺功能衰竭死亡了呢?”封秦繼續提出質疑。

    鄭晨聳聳肩,,“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莎莎是個重度艾滋病患者,而且她毒癮發作後,又吸食了大量的禁藥,她這麽瘋狂,不死才怪!”

    封秦流利的轉動著手裏的筆,沉默了一會,,“好了,我們也不要在這裏亂猜了,還是找機會去見見金浪集團的總裁吧。”

    鄭晨,“我了解過了,金濫總裁還在國外出差沒有回來。”

    “查查他回來的時間,我要親自去機場接他!”

    “你去接人家一個大總裁?有證據嗎?”鄭晨理性的提醒,“封秦,你可要冷靜啊,就算你想把金浪抓回局裏審訊,你也要有證有據,否則就有違規執法之嫌了。”

    封秦沒有理他,隻是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又打給草?你好像有很多都沒有聯係她了吧?難不成,你已經死心了,不打算管你這位沒有血緣的親戚了?”鄭晨好奇的問。

    封秦抬眼看他,“少在這裏八卦了,我若不管草,為什麽還要繼續追查她的案子?”

    “嗬嗬,你得也是,你忙,我回去了。”鄭晨不是不知道,封秦這些雖然在忙著尋找莎莎,但還是時不時晃神,估計是在想藍草。

    不過,自從那晚上封秦到夜殤別墅回來後,就不曾給藍草打過電話了。

    封秦這個時候打給藍草,要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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