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草譏誚的哼了哼,‘瞎說吧你,你就要和白依依在香港舉辦盛大的婚禮了,以後哪還有空盯著我吃飯?’

    聞言,正打算把她抱到輪椅上的夜殤動作頓了一下,‘誰告訴你的?’

    ‘這麽說,是真的了?’藍草很自然的將手臂環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抱起自己。

    夜殤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輪椅上坐好,然後他蹲在她麵前打量她的表情,問,‘你聽到我要結婚了,就這麽高興?’

    藍草嗤笑,‘不然呢,我是不是應該哭啊?抱歉,我哭不出來,我兩個孩子死了一個,另一個也還在重症監護室裏,這麽悲痛的事發生在我身上,我都哭不出來,我才不會為了你要娶別的女人而哭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會和別人結婚。’

    ‘這麽說,你一點也不在乎我和白依依結婚!’夜殤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他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藍草當然不是表麵上的若無其事,可她又能怎麽辦呢?

    在夜殤麵前,她有的,也就剩下自尊了。

    她才不要在他麵前表現得像個棄婦似的,他愛跟誰結婚,關她什麽事?

    想到這裏,藍草譏笑,‘夜殤,你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麽虛偽?三姨婆說你虛偽的時候,我還替你說好話,現在我都懶得說了,你也就不要在我麵前表現得你有多在乎我似的,我們之間現在唯一有聯係的,就是孩子了,要是這個孩子不幸也離開了我們,那我們就沒有什麽好牽連的了,到時候一拍兩散,各自安好,互不幹涉。’

    聞言,夜殤臉色一沉,‘你說什麽呢,我們的孩子不會死的,你給我聽好了。’

    ‘那樣是最好不過了。’藍草幽幽的說道。

    夜殤抿著嘴不再說話,穩穩的推著輪椅上的她出了房間,往重症監護室去了。

    在重症監護室外麵,他們遇見了同樣坐在輪椅上的梁靜,她正透過玻璃牆,定定的盯著裏麵的小女嬰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藍草終於不再是隻能通過監控畫麵看到寶寶了。她無限感慨的盯著那個躺在保溫箱裏的小生命,雖然隔著這麽遠,她無法看清楚小嬰兒的臉蛋,可不知道為什麽,她滿腔都是控製不住的慈愛。

    這就是初為人母的感覺吧,真好。

    ‘夜總……’看到夜殤,梁靜連忙打招呼,不過夜殤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讓藍草安靜的看寶寶。

    ‘梁醫生,我想進裏麵去給寶寶喂奶,可以嗎?’藍草冷不丁的問梁靜。

    這種事,梁靜不忍心拒絕,於是從專業的角度回應,‘藍小姐,小寶寶現在的身體還很弱,要是您進去裏麵的話,很有可能將細菌和病毒帶給寶寶,到時候就會影響她的康複,所以謹慎起見,您還是不要進去為好。再說,現在寶寶的情況也沒有辦法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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