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畢。

    阮若水放軟了身子靠在他的懷裏,好半晌才從回過神來。

    這魏家的嫡長子,可不就是她的姐夫、阮靜怡的丈夫魏長軒嗎?

    阮若水退了開來,眼角含笑,伸手指了指她適才搗弄的藥汁,“既然如此,這也該好了,不然,我這做兒媳的心裏會過意不去的。”說罷,還調皮地眨了眨她那雙眼睛。

    皇宮處,皇後的坤月宮。

    阮若水手中拿著銀針,在皇後的穴位上一一落下,一旁還站著兩位宮女候著她的吩咐。

    “來,你們兩個把扶起來,撐著她的肩膀。”阮若水在皇後的手臂處紮了幾根銀針,兩個宮女聞言連忙過來。

    一人扶著皇後的肩膀,一人端著皇後的頭,以免景王妃待會兒施針的時候,頭給耷拉下來。

    “背對著我就好,你們可要扶穩了哦!”阮若水看得出這兩個宮女有些緊張,話畢,又從藥箱裏拿出了一排排的金針,細長細長的。

    還很粗,比銀針粗。

    把著金針佛尾端,阮若水斂目開始紮針。認真的樣子,讓扶著皇後的兩個宮女呼氣聲音都不敢發得重了。

    一根一根地落下,動作行如流水,毫不滯留。落下最後一根金針之後,阮若水故作鬆了一口氣一般。

    “好了,大功告成了!”阮若水如是說道,將藥箱關閉,對還扶著皇後的兩個宮女說道,“你們兩個,可別讓皇後倒下去了!”意思就是說,她們得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

    “請問王妃娘娘,奴婢等要堅持多久?”其中一個鵝蛋臉的宮女膽子要大些,一聽到要維持一個動作好久,心裏擔心著隨同時間太長的話,她們要是中途堅持不住壞了事情怎麽辦。

    豈料阮若水對她們一笑說,“那就看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了。”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另一個宮女聽了,不由得暗地裏翻了一個白眼。

    鵝蛋臉的宮女一聽,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愁容,聲音裏帶這些擔憂,“王妃娘娘,如果時間過長,中途奴婢二人堅持不過時,是否可以與人替換下?”鵝蛋臉宮女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來這麽個可行的來。

    阮若水從這鵝蛋臉的宮女身上看得出來這些許的擔憂的確不假,看來是一個忠於主子的人,反倒是端著皇後的頭的宮女,就沒有這麽多的感情流露了。

    “可以,還有她要是醒了,你就去找太醫過來取了就是。”阮若水最後丟下這一句話之後,轉身就出了這坤月宮的內殿,外頭的正廳裏頭,可還是有著皇帝太子等人呢。

    “若水。”歐陽勁鬆,看見自家小王妃出來,朝她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皇帝高高坐在上頭,看著從內間出來的阮若水,眉頭不由得輕輕皺了一下。

    看這樣子,歐陽勁鬆肯定是已經與這皇帝談論完畢了,這也是當時兩人合計的,她去給皇後治病,歐陽勁鬆單獨與皇上商量解決婚事。

    “皇後怎麽樣了?”皇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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