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阮若水臉上嘲諷的冷笑,秋兒一時拿不住這話裏頭的真假性,被她影響到,心裏不由得惶恐不安起來。

    但又想起本意就是要借這次“意外”除掉礙手礙腳的阮家,哪怕最後是賠上了還未為時尚早的孩子。

    肚子的陣陣疼痛讓秋兒臉色更加蒼白,她狠,不僅是對別人狠,而且對自己更狠。

    “你不會!”秋兒突然笑了,篤定的語氣,她不相信,阮若水真的敢讓她丟了性命!

    是的,是不會而不是不敢。

    秋兒如此篤定的樣子,卻讓阮若水嘴角的冷笑加深,“我不會?!你未免太自信了點。”阮若水轉身直接打開一太醫的醫藥箱,從中拿出了一套銀針。

    銀針根根細長,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太醫平時也是很注重針灸推拿之術。

    看著已經失去力氣的秋兒,阮若水也不廢話地直接從中選了一根銀針,撩開秋兒的上衣,對準腹部的一個穴位慢慢地推送了進去。

    銀針剛入穴位,阮若水纖白的指尖在秋兒的肚臍下三寸處輕輕,沒過片刻,就有了顯著的效果。

    “唔!”秋兒一聲悶哼,像是被千萬根針紮的刺痛從被紮的穴位擴散開來,秋兒頓時抬眼恨恨地盯著阮若水,聲音都變了,帶著驚恐:

    “你對我幹了什麽?!”刺痛感並沒有消失,反而像紋浪一樣,先是緩慢地擴散全身,等到力量蓄滿了,再一次性狠狠地衝擊著全身的痛覺神經!

    真的是痛不堪言,秋兒連說話的力氣都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地消散,就因為阮若水這一針!

    “嗬,你放心。有我在,你肚子裏的孩子肯定是要保住的。”阮若水收手,站離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秋兒,心頭卻想著王府裏頭的歐陽勁鬆,不知道歐陽博文有沒有把他的軟骨香給解了沒。

    阮若水這般心不在焉的作態,讓秋兒覺得身體更加不舒服了,渾身的疼痛感實在是太過於撓心了點,況且她問的根本就不是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阮若水!”秋兒大張開口,艱難的著氣息,臉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順頰而下,說話都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一般,“我要是活不了,你們柳家也都得陪葬!”

    秋兒雙手死捏著床單,手指泛白,死咬著嘴唇不讓痛呼喊出聲,色厲內荏的樣子十足。

    像是聽了笑話一般,阮若水又拿出一根銀針,滿意的看著秋兒的瞳孔狠狠地收縮了一下,“你既然如此狠心動了流掉這個孩子的心,又何懼你自己的生死?!”

    之前廣馨郡主給秋兒下的藥,根本就是不足以對秋兒的胎兒有如此大的傷害,不用想,阮若水也知道定是這秋兒想借此由頭讓阮丞相一族傷筋動骨甚至直接將其連根拔起!

    說罷,又將手裏的銀針對著之前的穴位左側兩寸的地方推了進去,阮若水冷聲說道,“秋兒,光是你想將我阮家上下幾百人的性命搭進去的這一算計,我也留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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