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根本就是一個偽君子,人渣,天理難容。”阮若水想著皇上做的事,就一陣氣憤,見他疑惑的看著她,便冷靜了下來,說道,“我在阮家時,聽丞相說皇上毒害婉妃,應該是婉妃知道皇帝和先皇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轟!

    阮若水的話,猶如一道巨雷,打在了歐陽勁鬆的腦門上,讓他一下子失了神,對於阮若水接下來的話,有些左耳進右耳出的狀況。

    而阮若水怕被發現,又著急說這事,一時也沒有發現眼前他的異樣,急急的說道,“現在丞相不能問,線索斷了,隻能從王公公那裏下手了,你出入皇宮自由,所以想讓你幫忙查一下……”

    阮若水覺得沒有人回應,便疑惑的抬頭,看著眼前他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好像神遊了,便問道,“你怎麽了?”

    冷冽!

    殺氣!

    阮若水隻覺得眼前的人,散發出了她從未見過的冷冽和殺氣!

    這是為何?

    阮若水特有的空靈聲音,將歐陽勁鬆神思給拉了回來,連忙斂了所有的心思,他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什麽?”

    “你剛才怎麽了?”阮若水皺著眉頭,狐疑的看著眼前的他,為何他剛才散發的氣息是那樣的冷冽,讓她有一種墜入冰洞的感覺。

    她說的是先帝跟婉妃的死,他冷什麽勁,要冷,要釋放殺氣的也是歐陽勁鬆啊。

    歐陽勁鬆有些心不在焉的輕哦了一聲,“沒有,你把話再說一遍。”

    阮若水又是狐疑的盯著他看了一下,但時間緊迫,地點不宜,她還是把鄭太醫說的話,又給說了一遍,以及鄭太醫的死。

    “公公?”麵具下的歐陽勁鬆,微微的皺眉,才說道,“先皇病重的時候,王公公還不在皇帝太子麵前當職。”

    “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阮若水看著眼前的麵具,又是輕皺眉頭,疑惑的問道,“還有你為什麽能在皇宮來去自如?”

    雖然她與他是第一次在皇宮見了,但皇宮是什麽地方,重兵把守,隻要那些禦林軍想,連隻鳥兒都很難飛進來。

    可是他卻可以兩次出現在皇宮,而且沒有被人發現,可見他對皇宮是怎樣的熟悉。

    但他是一介江湖人士,怎麽會對重兵把守的皇宮內院有所熟悉呢?

    “還有什麽要查的嗎?”歐陽勁鬆避開了阮若水的問話,在得知這件事之後,他覺得更是無法向她開口說他的身份了。

    阮若水搖頭,雙眸直盯著他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有人來了,改日說。”話落,歐陽勁鬆的身形,已經閃出了假山,很快就沒看到人了。

    “哎……”阮若水差點喊出聲來,但想著這是皇宮,她要是被抓住,到時候隨便找個人給她安私會的罪名,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阮若水想著剛才他的異樣,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消散了很久的念頭,再次浮上了心頭。

    “他是誰?”

    愣神的阮若水,耳邊突然響起了涼涼的聲音,嚇得她臉色瞬間白了起來,雙腿一軟,身子就往後倒了下去,然而很快有一雙大手,就攬住了她的纖腰,穩住了她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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