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水木著臉,聽著百官說賀詞,然後皇後笑嗬嗬的應下,想到之前的事情,她隻覺得她惡心的很。

    “恭祝父皇萬壽無疆。”輪到歐陽勁鬆的時候,他向前了一步,緩緩的說道。

    本是一臉喜氣的皇後,在聽到歐陽勁鬆聲音的時候,笑容僵在了臉上,轉頭看著拱手而立的歐陽勁鬆,他在暖色的橙光下,微低著頭,渾身散發著一種寧靜而具有威脅力的氣場。

    歐陽勁鬆,他能走路了?

    皇後直盯著歐陽勁鬆看,一直未能回神,僵著的臉,一點點的崩裂,害怕一點點的浮上了麵孔。

    “皇上。”珍妃見皇上一直未說話,不由得輕扯他的袖子,小聲的喊著。

    皇後看著歐陽勁鬆放下了手,緩緩的抬起了那張絕色無雙的臉,已經是後續艱難的行了一個君臣之禮,阮若水連忙接住他,露出了他背後的倚靠。

    “兒臣……隻是想好好給父皇母後,行個大禮。”

    “好。”皇上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探究的目光忍不住的放在坐回椅子上的歐陽勁鬆身上,然後收了心神,“朕以為景王好了,高興的有些不知所以了。”

    說完後,皇上還一臉的可惜樣,“隻是沒想到是鬆兒裝的,如果是真的,那該多好。”

    可歐陽勁鬆裝的真像,那一刻,他還以為景王真的好了。

    “皇上如此關心王爺,真是令人感動。”阮若水抬頭看著還很慌張的皇上,彎起了眉眼,像一輪月牙兒,笑著說道,“請皇上放心,我已經派人去請神醫來給王爺治病,相信很快就好了。”

    剛調整好心神的皇上,又一次的亂了心神,臉色都不自在了,僵著臉,語氣不自然的說道,“神醫真的能治好鬆兒嗎?聽說很難請到她。”

    城中說神醫能夠治好景王的毒症,他還以為是傳言,而且神醫雖然出現在京城,但依舊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的,現在更是沒人知道他住在哪兒。

    所以,阮若水能請到神醫?

    他不敢確定,畢竟他也聽說神醫就喜歡疑難雜症,興許不用阮若水請,就會自己上門。

    阮若水看著皇上那不自然的神色,緩緩的開口說道,“皇上下一道聖旨,通告天下尋找神醫為王爺治病,並有豐厚獎賞,相信神醫會感動,而上門為王爺診治呢。”

    “景王妃說的是。”聽著阮若水的建議,皇上勉強的幹笑了兩聲,什麽過年的大好心情,都在歐陽勁鬆似正常的起身一禮,而消散的一幹二淨,再也無法撿起來。

    阮若水的話,落在他耳邊,怎麽就那麽刺耳呢。

    “那就多謝皇上了。”阮若水看著皇上那勉強的幹笑神色,淺淺的抿唇。

    為什麽一個父親,會害怕自己的兒子能好起來,歐陽勁鬆到底是做錯了什麽?

    歐陽勁鬆也拱手謝恩,說道“謝,父皇。”

    皇上又是嗬嗬兩聲,心裏縱然萬分的不爽,這個時候也隻能麵帶真誠的笑容,“王公公,擬聖旨重金尋神醫為景王治病。”

    話都說到這個點上了,皇上不得不現在就擬聖旨,隻是他看阮若水跟歐陽勁鬆的目光,多了一分意味不明,多了一分疑心和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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