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撇嘴,這話的意思是想說他也眼瞎嗎?

    “阮若水說說看。

    ”寧王見皇後有些不悅,忙開口說道。

    “你們自己仔細去看他走姿和坐姿就好了,而且我聽說王嬤嬤年輕的時候是官員,因為犯了錯,被杖責了五十大板,就到王府當王嬤嬤了。”

    阮若水看著臉越發不好的皇後,說道,“有常識的都知道,受過傷,陰天冷天都會疼痛。”

    “那你又說她得了什麽病,不治的話,三五年會死。”皇後真心不想再問下去,總覺得問的越多,她陰暗的心思就被阮若水給剝的越光。

    可若是不問,她又不甘心,更不放心。

    “狗病,不改的話,早晚死在誰的手裏。”阮若水很淡定的說道。

    歐陽勁鬆低著頭,微微抿著唇,他的若水,真是能說會道,這下估計把皇後說的都鬱悶了吧。

    “所以,你給王嬤嬤診斷的最後結果是狗病?”皇後抽著嘴角,是不是她心裏有鬼,不然她怎麽覺得阮若水說王嬤嬤狗,而她像這隻狗的狗主人呢?

    阮若水聳肩,很理所當然的說道,“是啊,就狗,而且還愛亂吠,不是病是什麽。”

    聽著阮若水的話,皇後覺得頭疼,揉了揉太陽穴,轉移話題說道,“這藥膳味道如何,可嚐出了味道?”

    真是一堆廢物,被人戲弄了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到她麵前邀功。

    “挺好喝的,如果不是被冤枉了,被氣飽了,真想再喝一碗。”阮若水興趣缺缺,一臉的我不高興。

    歐陽勁鬆把碗一推,也很不開心,“我也氣飽了,母後得為若水討個道。”

    皇後看著兩人,不像做戲,心想著,難道真是她想多了,阮若水根本就不會醫術?

    “既然若水生氣,那就把王府上下的人,都十板子,讓他們捕風捉影,還不守口舌,就這樣傳出了府。”皇後看著,緩緩的說道。

    阮若水撇嘴,這皇後的心思果然夠毒,這要是真每人都十板子,她肯定要被那些丫環小廝給恨上的,可若是不,那她隻能自己默默受氣,拿真正的告狀的沒用。

    “板子,治標不治本。”阮若水抿唇,抬頭看著皇後,“要我說,都趕出王府,換一批新的來,這不僅治本,還能以儆效尤。”

    想讓她默默受氣?

    真不好意思,她阮若水真沒有要做受氣小媳的潛能。

    想要算計她,連條門縫都沒有。

    皇後被阮若水的話給噎的說不出話來,真是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王府裏的人,可都是她安去的,一點風草動她都能知道。這要是全部換掉,得不償失,她還不好繼續安人。

    “此事是剛聽王嬤嬤說的,她亂嚼舌根,一會兒就杖責個三十板子,殺雞儆猴一下。”皇後想了想,不能以小失大。

    大的了,還能留著。

    這小的,要是走了,她可沒那麽多眼線了。

    該見好就收的阮若水,可不想就這樣算了,而是抬頭看著皇後,緩緩的說道,“這詛咒王爺,誣陷王妃欺壓王爺,破壞王府名聲,三十板子很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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