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博文的武器已經被人奪走,他自己澤是被一根拇指粗細的麻繩綁著。那些追隨他、信任他的追從者們,歐陽博文眼見他們被人拿下。

    他已經降了,那些人,如何會有再戰的心思呢?

    兩個禦林軍推推搡搡著,把歐陽博文朝一條偏僻的道路上推,越往前走,就越是偏僻荒蕪、雜草叢生、周圍的氣氛都變得陰森起來。

    宮中無牢房,這兒就是相當於宮裏的牢房——冷宮。

    當歐陽博文被推到冷宮門前,他終於意識到,他似乎是被自己的父皇、紫月皇帝遺棄了,就像是那些不受寵、犯了事的後妃一樣,被遺棄在這冷宮之中,生死由天命。

    歐陽博文突然開始反抗,他用肩膀撞開一名禦林軍,拔起雙腿,跌跌撞撞地朝冷宮外走,邊走邊大喊道:

    “我不進去!我不進去!”

    禦林軍粗暴地抓起他,把他一下子拽進去,無禮地譏諷道:“你蓄意謀反,陛下沒有要你的命,隻是把你關在這冷宮裏,已經是對你莫大的仁慈了,老實些!不然讓你命也丟在冷宮裏!”

    歐陽博文一個瑟縮,隨即輕蔑地掃這兩個禦林軍一眼。他是皇子、是寧王、是貴族,就算是淪為了階下囚,那與生俱來的傲氣也不會被挫滅。

    “殺了我?嗬,你們膽敢動我一根手指頭,父皇也會讓你們的九族來給我陪葬!”

    聽到父皇二字,兩個禦林軍忽然開始大笑起來。

    歐陽博文不管他們,依舊朝冷宮外走,一邊走一邊不甘心地大喊道:“我要見父皇!我今日來,是來瞧父皇的,你們偏要給我安什麽莫須有的謀反的罪名!我要見父皇!讓父皇給我主持公道!”

    兩個禦林軍笑的更加厲害,一個人繞到歐陽博文麵前,擋住他的路,咧著笑問:“父皇?紫月大帝臥床不起,你覺得他還能給您主持公道嗎?”

    “您說的公道,又是什麽呢?今日您率領兵馬闖進宮中,宮裏的人有目共睹!難道是我們冤枉您嗎!寧王殿下!”

    歐陽博文卻愣住,紫月大帝臥床不起?他如果倒床不起,那禦書房裏,穿龍袍的人,又是誰!?

    “父皇臥床不起,那今日在禦書房裏的那個人,又是誰?”他聲音顫抖著問。

    其實歐陽博文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他還是要問上一句,要得到一句肯定的答案,要讓別人,給他一個定論。

    “自然是太子殿下,禦林軍雙手抱拳朝北方高高舉起,驕傲地說道:“太上皇病重,無力理會朝事,太子殿下自然理所應當地繼位,成為新的陛下!”

    歐陽博文心裏突然一痛,一聲咳,竟然生生咳出血來!答話的那個禦林軍輕蔑地瞥了他一眼,譏笑道:

    “寧王殿下您啊,別再做那些非分之想,安心地在這冷宮裏,了卻殘生吧。”

    歐陽博文沒有再說話,他也沒有再往冷宮外走。歐陽博文已經繼承皇位,就算他走到了冷宮外,又有什麽用呢?

    他的人馬已經被俘虜了,就算他走出冷宮,難道就能夠走出這座皇宮嗎?就算他走到了紫月大帝的麵前,難道就能夠洗去這一身罪名,再次和歐陽博文分庭抗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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