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子裏昏暗的油燈輕輕晃著它的燈芯,悄悄睨著一對兒壁人。

    歐陽勁鬆俯下身子,身子貼在阮若水的上麵,左手抽出來撐著床榻一邊,右手得了閑,便上前托著阮若水的下巴,把她整張臉托起來,細細地看著。

    幽暗環境裏,阮若水的臉隨著油燈的火苗而忽明忽暗,小巧的鼻翼在臉頰上投下了小片黑色的剪影,精致的像是一幅畫。

    歐陽勁鬆輕輕托著她的臉,像是托著自己掌心最珍愛的寶貝,情到濃時,便也無法自拔。

    初嚐人事,阮若水有些臉像煮熟的蝦子,紅透了,呼吸也很不順暢,身上被侵入的感覺讓她格外敏感。

    “啊——”

    這被感覺並不好受,隨著身體的越來越敏感,阮若水整張臉麵若桃花,杏眼含春,迷醉的不成樣子。

    突然,猛烈的撕裂感讓阮若水痛得叫了一聲,痛的弓起了身子。

    “歐陽勁鬆!——”

    阮若水還沒準備好,痛得大喊一聲,眼眶裏一直打轉的淚花直接滾落出來,順著臉頰滾落到脖頸,留下閃閃的兩道痕跡。

    歐陽勁鬆見狀也十分心疼,不在動了,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背部,安撫著若水

    夜色越來越濃,很久不曾下雨下雪的西北的幹冷氣候,竟然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霧氣在周圍凝做一團,始終不曾散開。

    帳子裏,搖曳的燭光下,交纏的兩人發出濃重的氣息,地上的一片狼藉見證著兩人的親密接觸。

    今夜的歐陽勁鬆,與平日裏任何一個他都不相像。不是那個叱吒朝野的太子爺,不是掛帥出征的威風首領,也不是平日溫柔似水的王爺。他就是他,深深愛著阮若水的他。

    營地早已亮起了掛燈,在霧氣蒙蒙的夜裏投射出微微光芒。歐陽勁鬆自回來便在帳子裏沒有出門,阿拉吉瓦也十分識趣地沒有進去報告消息,喚了幾個士兵圍著營地做巡邏和防護工作,便回自己帳子裏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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