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歐陽勁鬆與阮若水分別晉升了太子和太子妃,好些日子了也沒有回丞相府看看。歐陽勁鬆忙於政事,阮若水也是沒閑著,自己繼續修煉醫藥寶典的同時,還幫汀芷增進了冰雪訣的功力,一時間汀芷的武力也提升了不少。

    兩人都各有各的忙處,本來計劃著忙完這一陣再回家瞧瞧,可忙完一陣,還有下一陣等著,這回家的事兒也就耽擱了。

    這一天,陽光明媚,和風吹拂,溫暖的日光一掃冬日的陰霾,讓人的心情都好起來許多。吃過早膳,歐陽勁鬆急急去了宮裏上早朝,忙裏忙慌地夾著昨夜剛批了一些的奏疏就坐上馬車走了。

    連皇帝老兒都讓他住到宮裏呢,他居然不樂意。不過也好,阮若水心裏偷偷樂開了花,反正她也不喜宮裏爾虞我詐的氛圍,整日勾心鬥角的,她覺得累的慌。

    紫月皇帝的確多次勸告歐陽勁鬆,讓他這個太子住到宮裏去。宮裏有現成兒的殿給他住著,太監丫鬟的好生伺候著,上早朝或者批閱奏折,都離著自己近一些,他還有什麽不樂意的可他偏不,說什麽不適應,待在府裏收拾好了再做打算。

    歐陽勁鬆的性子,也是很剛,自己認準的理兒也不改,跟自己死磕,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典型。皇帝深知他這個脾性,也沒再說什麽。隻是阮若水見著,每天他早早出去,日暮了才歸來,早出晚歸,本就如刀削般的俊臉已經消瘦了一圈了,她看著很是心疼。

    歐陽勁鬆又走了,現在時辰也還早,平日裏汀芷練習也都是在晌午到下午。阮若水無聊起來,到書房轉了一圈。

    歐陽勁鬆本人就十分愛好文學詩詞,書房裏的木架子上擺滿了唐詩宋詞和文學大家的著作。他還好做些批注,墨色小楷板板正正的寫了紙片兒夾在書頁裏,日子久了,墨香和書香交織在一塊兒,宣紙邊緣變黃了些,卻別有一番韻味。

    阮若水隨意抽出來一卷,坐到書桌前看了起來。

    剛看了一陣,隻聽門外有人拍著門,模樣很是急切。阮若水起身走過去,原是自己進門時帶上了門,還順手把門從裏頭反插了,難怪下人進不來。

    她忙應著去開門:“來了來了,別急啊。”

    來人是看門的家丁,隻見他手裏拿了個信箋,道:“小姐,柳家來信了,您快瞧瞧吧。”

    看門的家丁是陪著阮若水嫁過來的,原是阮府的車夫。因此還是堅持著稱呼阮若水為“小姐”,許是叫久了,他也順口,阮若水聽著也不別扭。

    家裏來了信?阮若水接過來,說:“齊叔,你先忙去吧。我瞧瞧這些。”齊叔道:“那小姐趕緊看看,要是有什麽急事兒可別耽誤了。”阮若水點點頭,他這才下去了。

    阮若水坐回去,拆開了信口,裏麵卻先掉出來了一個如意鎖。小小的一塊,是銀製的,鋥光發亮。

    阮若水拿起來瞧了瞧,嘿,這麽小的如意鎖,是給她那個弟弟準備的吧?母親也真是會找托詞,怕是借著說她這弟弟想念她,好讓她回家去。

    阮若水臉上露出笑來,打開了信紙。信上字數不多,阮若水輕聲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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