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收拾了一下,大晚上的,歐陽勁鬆也沒有換正裝,隻隨便套了件便服。阮若水因出門看煙火開心得不得了,待在屋裏半天不見出來。

    歐陽勁鬆等了許久,有些哭笑不得道:“若水,你再不走,這焰火晚會可就結束了啊。”阮若水這才走出門來,低著頭,有些局促。

    歐陽勁鬆看到她,又喜又氣:“怎麽還換了這麽身男兒裝扮?你要本王,在大喜之日裏跟一個男人去看焰火嗎”

    阮若水瞪他一眼:“怎麽!跟男人一起還丟麵子了?我看我穿這些,很是英姿颯爽呢!”說著還轉了一圈。

    歐陽勁鬆剛想勒令她去換下來,但又轉念一想,晚上是非多,不安全,她穿個男兒裝反倒還省了不少事端。於是便裝作生氣的模樣:“那好吧。既然你樂意,隨你好了。”

    阮若水笑著撲上來,跟個孩子似的掛在歐陽勁鬆身上。

    怎麽就攤上了這麽個媳婦兒。歐陽勁鬆有些無可奈何。

    街上確實比府裏要熱鬧得多。人多,小販多,新玩意多,阮若水看的眼花繚亂。

    因兩人是出來過二人世界了,也沒帶著汀芷。歐陽勁鬆很頭痛,這阮若水愛亂走亂逛的毛病,汀芷是如何受得了的,真是怕一個沒注意,她就丟了。

    於是把她的手抓得更緊。

    吹糖人的老伯手很巧,扭了幾下,一個活靈活現的小猴子就顯現出來。阮若水看得出神,歐陽勁鬆剛想問她要不要過去看看,就聽她低頭問那老伯:“老伯伯,這糖人,您能做個人臉嗎?”

    老伯笑了:“姑娘,老夫會倒是會做。可做個人臉,這是何意?”

    阮若水小聲道:“老伯,我不是來吃的。你照我說的做就是。”老頭兒點點頭,嘴角掩不住的笑意,這年輕人真會搞新花樣啊。

    阮若水竟讓老伯做了個板著臉的歐陽勁鬆。

    隻見一張小小的臉黏在小棍上,雖筆畫簡單,但也是惟妙惟肖。寥寥幾筆,竟和板著臉的歐陽勁鬆十分相似。

    阮若水給了老伯幾個銅板,笑得不行。歐陽勁鬆在一旁,露出尷尬而不失風度的笑容。

    他心裏早就把阮若水捏扁了搓圓了,這小丫頭,翅膀硬了,竟敢取笑他。等回去,有她好看!

    糖人是歐陽勁鬆,阮若水很貼心地罩了一層紙,沒讓它化了。

    走到小吃攤,各色糕點一應俱全,阮若水挑挑這個,嚐嚐那個,好不快活。歐陽勁鬆在一旁,嘴角微微抽搐:怎的?是他的景王府不給王妃飯吃嗎不然她怎麽會吃那麽香?

    阮若水實在是開心壞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又趕上與民同慶,這普天同慶的大喜日子,誰不興奮?就算是王府裏有再多的好東西,此刻也不及她在這熙熙攘攘的街上吃到的小吃香甜。

    看著她的笑臉,歐陽勁鬆打心底裏開心。眼裏滿滿的,全是她的身影。

    正呆呆地出神,待他回過神來,一下子找不著她了。歐陽勁鬆接著就急了眼,一邊喊著一邊到處找她。

    阮若水原來是在一個販花燈的小攤上看燈。

    小巧玲瓏的花燈,做的很是精致,蓮花樣的,牡丹樣的,小船樣的,小動物樣的,樣子齊全。這些花燈,邊邊角角都刻畫地極為細致,有模有樣。阮若水不禁感歎,真是高手在民間,這手藝,真是比宮裏禦匠坊的手藝還要精巧。

    旁邊一個著素色套衫的男子也停住了,看著阮若水

    許久未見,她還是如此的小兒脾性。盡管換了裝扮。韓子昀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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