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說,其實在得知那被其陰差陽錯喝下的藥是給梅畫準備的時候,心裏就有直接將人……了。

    可阮峻峰畢竟是少年將軍,身上有赫赫戰功,且是這個身子的兄長,這個麵子無論如何是要給的。

    總不能讓人覺得她實在是冷情冷意了點,再看看痛不欲生的柳氏。那身上的毒雖然沒有霸道到那種直接要人命的地步。

    但卻足以讓人落下病根,隻要是不根除,日後即使恢複了,每個月總有那麽一段期間殘餘的毒性會讓她痛不欲生。

    所以,阮若水立馬就想開了。相較於讓她痛快的解決了她的性命,還不如讓她生死不能。

    即使知道死了才是最好的,但又因為貪念世間那一點點的好,又極般地想要活著,好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

    汀芷還是哭的稀裏嘩啦的,一想到發生在柳氏身上的這些施加在二夫人身上的話……

    “王妃說得對,柳氏現在估計是比死還難受。”最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可這人是小媳婦兒最喜愛的汀芷,說不得也要勸慰一番。

    “真的嗎?”汀芷紅通通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仔細一想,還真是這回事。

    看著汀芷總算是好了,阮若水心裏原本同樣沉重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再過九天,我們就要過節了,時間真快。”轉眼,就已經來這裏快要兩年了,阮若水心裏感慨。

    一年一度慶祝秋收豐年,紫月國上上下下全部陷入一片過節的喜慶氛圍中。一是感謝蒼天厚愛,一是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王府上下除舊納新,張燈結彩,可見其喜慶的程度。

    阮若水還記得上一個在這裏過的春節,並沒有這般舒心,因為要時時刻刻的和阮家上下鬥智鬥勇,因鏟除王府各個眼線而費心費力。

    “娘娘,今日是你和王爺回娘家省親的日子,可是要歇兩天?”汀芷手中拿著梳子為阮若水打理這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

    皺著眉,看著銅鏡裏麵的人因為這繁瑣的發飾同樣的皺起了眉。

    汀芷手巧的在發間穿來穿去,動作嫻熟地很快就挽好了一個端莊,符合王妃身份還算是精神的發型。

    要照阮若水來說,若不是這丫頭死命得阻止她當時還真的就差點一剪刀就給剪了的。

    住兩晚是可以的,隻是最近歐陽勁鬆明顯的事情很多,以至於他已經有好幾天都沒能夠好好的休息了。

    而對於這一切。歐陽勁鬆似乎有意不告訴她,作為第一殺手集團的老大,事情往日都是直接丟給肖溫。

    “歐陽勁鬆一大早就出門了?”

    “嗯,”汀芷點頭。

    “這人,一天到晚神神秘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麽。”語氣聽起來倒是挺平淡的,可仔細聽聽,這略微帶著點點些許不悅的是什麽?

    暗地偷偷笑了下,心裏腹誹道:王妃這是惱了,

    “今日王妃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隻是她還沒有動作從裝有首飾珍品的盒子阮若水就蹭的站了起來,退後一步。

    臉上是滿滿的拒絕,“我不要這東西,不過就是回家一趟,非得全身上下就穿金戴銀好嗎。我可不想還沒有就到就給累的一句話也說出來。”

    雖然是女兒身,卻對這些珠釵頭鳳的東西,那是真的不感冒。

    可即使這樣,還是拗不過汀芷的牛脾氣,非得給她戴上好幾個。

    一身喜慶的正紅王妃宮裝,穿在阮若水的身上,華貴之中透露出直逼人心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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