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分分的當一個閑散王爺,自然不會威脅到他們的利益,偌大的一個紫月國又不是養不起一個富貴王爺。

    可當這富貴閑王的條件不再具備,無形之中一下子就打破原本的勢力平衡。

    這本來屬於自己的一份羹,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跟你分,你願意把本屬於自己的一份拿去給別人?

    更何況是人人都羨慕的權利?

    原本還算是晴朗的天氣,傍晚的時候突然開始下起了雨來,冰冷的空氣,吸進咽喉裏,幹燥陰冷。

    本就很冷的天氣也變得濕漉漉的,不過半晌,雨粒變成了冰渣子,嘩啦嘩啦地往下掉。

    最後凝結成白花花的雪,輕飄飄地飄了下來。

    “這天氣這麽冷,王妃你穿上這件貂皮長衣吧?”從衣櫃裏頭拿出雪白色的貂皮長衣就要樣阮若水的身上披去。

    對於本來就是陰寒體質的人,穿多穿少其實沒有啥區別,阮若水拒絕再多加一層,少些身子也輕盈些。

    “參加宮裏的宴席,你還怕皇帝會凍著我們啊?”穿了一身醬紅色王妃官服的阮若水罷了罷手,“再說了,要說別人怕冷那是真的,就你和我這體質,注定了的是不怕冷的。”

    說的也是,汀芷點了點頭,她穿的少,還真沒覺得有多冷。

    以前還覺得會有些冷,但自從學習了寒冰決之後,她就真正意義上地不怕冷了。

    一番收拾之後,歐陽勁鬆與阮若水並汀芷肖溫四人就坐上了宮裏頭派來的馬車。

    馬車軲轆軲轆的壓榨在青石大路上,迅速且平穩地向著皇宮行去。

    阮若水抱著雪白的狐狸與一身水綠色長裙的汀芷坐在一邊,正如王妃說的,大雪天的,還真沒覺得冷。

    “歐陽勁鬆,有沒有想過這次會是一場鴻門宴?”抬眼看向對麵的男子,一身藏青色銀線鉤花長袍,硬是讓一個神風俊朗地男子多了一分無害。

    看的歐陽勁鬆心裏直腹誹,這個男人最會裝一副無辜無害的樣子了,這不都已經裝了二十多年了。

    想當初她也是被他那副裝瘋賣傻的樣子給騙到了嗎?嗨皮出軌地為他出謀劃策,結果要不是她一時用錯了藥給逼出真相來了,還不知道會被蒙進鼓裏頭多久。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閉目養神實則是不想看見雪狐窩在若水懷裏那副得意樣子的歐陽勁鬆,眼也不睜地開口說道,“隻要過了今晚,紫月國腿殘而且性情單純的永王不在存在了。”

    說道自己,琥珀色的桃花眼睜開對上了那一雙即使是在黑夜中依舊晶亮充滿靈氣的鳳眼,緋色的薄唇微微勾了起來,“就算是鴻門宴,我不還有你嗎?”

    一點也不覺得靠一個女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當對象阮若水,歐陽勁鬆表現出一副以此為榮的態度來。

    “憑什麽要我給你保駕護航?!”一聽這話,幾乎可以肯定,此次真的是鴻門宴了。

    而設下這鴻門宴局的人,正是這皇帝了。

    “你一個大男人,現在於公於私你都是一個‘健全’的人了,還要我給你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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