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歐陽勁鬆也不是一個執著於其他人事情的人,也就不再說什麽了,不過在離開之前,歐陽勁鬆留下了一句話,“既然是你選擇的,那我們自然也就不會強求你。”

    原本是八個人一起進來,出去的時候卻是變成了五個人,其中還有兩個是昏迷的。

    五個人很快就出了祭壇大殿,一句直接回了老村長紅岸的家。此時,天色已經開始變黑了。

    本就等在家裏心急如焚的紅琴看見人終於回來了,連忙迎了上來,當老大隻有五個人時,心裏頓時有著拔涼的,“他們兩人這是怎麽了,若水姐姐呢,半程哥哥呢,還有我的大伯呢?怎麽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

    紅琴聲音都開始變了調,就怕是她所想象的那樣,他們都出事了。

    歐陽勁鬆並不想說這些煽情的話,將幾人安頓了之後,就說想出去走走,晚間不用去找他。

    胭脂正忙著給輕雨洗漱,伺候人睡下,沒時間說。歸唯也是直接抱著清仙子去了她的住處,將她安頓好之後,也開始在她的身邊守著。

    這一個一個地都不說,紅琴心裏也隻得幹著急著,但是看他們的神情,似乎其他三人的情況也不是特別糟糕,不然,以歐陽勁鬆對若水姐姐的疼愛,是不可能這麽平靜的。

    這麽一想之下,紅琴隻得安慰自己沒事的,轉身去了廚房,開始給他們準備晚飯。

    歐陽勁鬆在出門之前,向胭脂要來了時光流鏡,他帶著時光流鏡直接去了時光河岸,在河岸坐下。在已經出來的月亮的照射下,鏡麵上開始投射出了一幅幅畫麵來。

    看著鏡中的若水。歐陽勁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半晌,不由得笑道,“你這磨人的小東西,去玩也不記得要帶上我,明明我就在你的身邊,你怎麽就把我給撂下了呢?”

    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兩個人如今被隔離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之中,也是在這個時候,歐陽勁鬆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一種明明看得到,卻難以跨越兩個世界的距離感。

    “若水,下次絕對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歐陽勁鬆伸手模糊鏡中的畫麵,時光流鏡再次恢複了到了平靜的畫麵。

    撲哧撲哧。一隻灰色的鴿子落在了歐陽勁鬆腳邊,歐陽勁鬆一把抓過來直接從它的腳腕上取下了信條。

    一眼掃過去之後,看完了裏麵的內容,歐陽勁鬆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露出嘲諷的笑意來,當真是趁著他不在的時候,他們就什麽都會亂來。

    以指為筆,在信條的的夾層麵寫下了幾個字:一切都以肖溫指令為首。

    灰色的信鴿再次飛了起來,朝著來時的路飛回去。

    看著灰鴿子漸漸沒了影子,歐陽勁鬆再次再次將視線投放在了鏡麵上,上麵已經沒有了若水的身影,將時光流鏡給收了起來,抬眼看向眼前的時光河。按照紅青的說法,這是時光流鏡的一個分身,現在本體就在他的手裏,一時之間,歐陽勁鬆想出來一個問題嗎,那就是如果本體被帶走,那麽作為分身的時光河該是會有怎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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