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一雙手落在太陽穴上,阮若水放下手享受著來自男人的溫情,閉上眼睛不在看周圍的情況。

    “紅青的確這樣說過,看樣子,不過是在敷衍我們而已,按照他原本的猜測,我們活著回來的機會都是微乎其微……”歐陽勁鬆將人拉近了些,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若水可要多加小心些,不要著了他的道!”

    “不要擔心。”阮若水覺得頭疼減輕了些,離開了些,轉身向著他們那邊走去,“走吧,都到了這裏,不看看那所謂的東西,也就對不起你我二人陪他們走這一遭了。”

    與此同時,阮丞相府。

    阮龍翔坐在高堂上,聽著阮若水身邊隨身伺候著的汀芷說事。

    “老爺,”汀芷一身淡綠色得長裙,恭恭敬敬地垂首說道,“如今王妃還沒有回來,然而太子一脈已經有了如許多的動作,要是繼續這樣下去,那王爺與王妃在柳鎮所做的一切被太子一脈給弄得……”之後的話是怎麽也不是她一個丫鬟的身份該說的。

    當然是聽出來了汀芷的話外之音,隻是……阮龍翔皺著眉,幽深的眼裏是讓人看不出來的情緒,他已經知道了前些日子回來的“景王”並不是本身,為了避免露出了馬腳,“景王”一回來就以身體抱恙為由可以不用上朝。

    “汀芷,”阮龍翔看著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的丫鬟,以前那懵懂無知、不知世事的小丫鬟已經被阮若水這丫頭磨練成了能當一麵的精英。“太子這一邊,我心中有數,你且放心,現在他們有事不能回來,那你安心的呆在王府,好好替王妃守著她的王府!”

    至於朝堂之事,阮龍翔心裏也開始有了自己的決定。

    自從半個月前景王順利解決紫月國徐州柳鎮的瘟疫問題回來後,朝堂裏就吹起了一股風流來。

    其中反應最大的並不是皇後太子一脈,反而是祁妃寧王一脈表現得最為怪異,景王雖然出身不好,但好歹是自小歸在了祁妃的名下,也是她祁妃的兒子。

    隻是,這祁妃並沒有表現得有多麽高興,阮龍翔到底是在官場混跡了這麽多年,官路的起起伏伏,哪裏不明白?

    就算是被景王叫了二十多年的“母妃”,但到底還是比不上親生的寧王來的真。

    “老爺,”汀芷一看阮龍翔這樣子,到了這個時候,還叫她回去安份的呆在王府裏,都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表明態度,就讓她回去?“您放心,王府裏可還有著肖溫守著呢,離開前,王妃就有特意吩咐過我,要多將注意力放在這邊?”說道王妃,汀芷的臉上就帶上了甜甜的笑容來。

    “老爺可以告訴奴婢您接下來的想法嗎?也好讓奴婢心裏有個底。”漂亮的杏眼瞪得老大,一副“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甘心”的標準倔強表情。

    看著不達目的就要力爭到底的汀芷,讓阮龍翔莫名的想起了那被他忽略了多年的女兒,他的若水。

    一樣的對想要了解的事情表現出倔強不肯退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叩門聲。

    在得了裏麵人同意的允許之後,來人從外麵退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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