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為了不給自己找氣受,還是不出門了。半程如是想到,順著輕雨也就繼續躺著了。

    人一旦沾了床,不管你有沒有睡意,在麵滾久了,你意識就會變得模糊,時間久了也就再次睡了下去。

    這算得上是一個小插曲了,等到他們完全醒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一個個的肚子都在唱著空城計,勤勞能幹的紅琴料到了他們會餓,早就將他們的夥食給準備好了。

    也不計較這是最普通不過的玉米饅頭、稀粥,麵條,端些屬於自己的那份就開吃,他們的吃相簡直是不忍直視,活像是餓了好幾天的餓鬼一樣。

    在場還算好點的就隻有阮若水,朦朧以及清仙子了,就連一向注重自己行為舉止是否標準的半程也是跟輕雨、歸唯這些糙漢子一樣!

    “你們吃慢點,不夠鍋裏還有呢。”紅琴端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好笑地看著眼前這熱鬧的一幕。

    與歐陽勁鬆並排坐在一起的柳如霜心中惦記著睡覺之前與赫連耀所看到的一幕,將碗裏最口一口稀粥喝完,砸吧砸吧嘴,接過一旁遞過來的手帕拭了拭嘴,抬頭問向正在喝水的紅琴,“紅琴,你爹是不是有兄弟啊?”

    被問到的紅琴手下一頓,但是很快,她仰起頭一把將口裏的茶水給吞了下去,隨手放下杯子,這才故作鎮定地看著阮若水說道,“紅姐姐問這個做什麽啊?”

    離紅琴最近的朦朧手中的湯勺一頓,視線開始若有若無地在她身上打量著,紅琴剛剛那被問住的不安,被她捕捉到了。

    看著避重就輕的反問回來的紅琴,阮若水微微偏過頭來,聲音裏帶著疑惑,“咦?紅琴難道是不知道?”這般試探之下,就見紅琴搖了搖頭。

    “不,我知道。”紅琴將茶壺又端了起來,將放在阮若水麵前的杯子斟滿了水,“我爹有一個孿生哥哥,隻是,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哦,別緊張,隻因為我這位大伯身染重病,見不得一點光,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將自己過得嚴嚴實實的。”

    阮若水與歐陽勁鬆對視一眼,老村長竟然還真的有其他的親人,這樣看來,如紅琴所說的,昨日裏他們見到的那個不肯露麵的人就是所謂的“身染重病,見不得光”了。

    隻是,得了什麽病?讓兩個人完全是成為了兩個極端?阮若水與歐陽勁鬆可是見識到了這位村長的孿生兄弟了:蒼老的聲音,堪稱年輕人的手,深厚的修為……哪裏是與老村長相似?

    兩人的表情過於明顯,導致紅琴想不看見都會看見,“你們這這麽問,難道是見過我大伯了?”被問到的兩人一愣,他們表現的有這麽明顯嗎?

    “今天是十六,往日裏我大伯來的時候,都是二十左右,算算日子,也差不多。”紅琴從他們的表情一下子就看出了答案,隨後認真的推算日子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