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正經的嫌棄道,“拿開你的爪子,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好痛的誒!”

    你這個女人,抬起被打的爪子,半程立馬就紅腫了一大塊,漂亮的眸子立刻就變得水霧朦朧的,伸出爪子就想要給自己討回公道。

    這家夥的一舉一動再次讓阮若水驚歎:這家夥還好是男人,不然得禍害對少女人啊。

    輕雨看到還要作怪的半程連忙上前拉住就往旁邊帶,這在說正事呢,你這家夥還有閑心找不自在,沒瞅見旁邊的那雙琥珀色桃花眼的主人差點要動手剁了你這隻爪子了?

    “你幹嘛抓著我?”半程有些莫名奇妙的甩開輕雨的爪子,結果抬頭往周圍看去,各個的眼神曖昧的看著他倆。

    好心好意救你如火如荼中,還這麽嫌棄?

    輕雨看著被甩開的手,抬頭就要給這家夥教訓,卻不想直接對上半程那雙請清亮的眸子,頓時原本還有些失落的心情立馬就好了很多。

    歐陽勁鬆走到阮若水的身邊坐下,看著阮若水,半晌問出了在場人(除了不在狀態還在跟輕雨扯掰扯掰的半程)想問的問題,“若水,你怎麽斷定出來這河水的問題來的?”

    卻不想,阮若水嚴肅斂眉,臉色也變得嚴肅了很多,開始回想他們下了河以後的點點滴滴,最奇怪的地方有兩點,一個就是他們明明有這麽多人,而且各個都身手不凡,何以見了那碧綠色的妖怪就往回跑

    而且她還記得,這渾身碧綠的猛獸妖怪根本就是從頭到尾都沒表現出它要抓人來著。

    再一個就是,他們一行人明明是原路返回的,可依舊還是在河底的啊,為什麽就直接給回岸上了,而這裏麵最讓人覺得奇怪的一點是,這麽多人就她一個人覺得奇怪,這是不是有點奇怪了?

    阮若水一一將自己的疑惑給說了出來,滿屋子的人就沉默了。因為,如果按照阮若水的說法來推理的話,好像還真的就是這個樣子。

    他們真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奇怪的,就算是逃跑的時候,和阮若水一起跑的朦朧姑娘以及歸唯之前雖然也是有過這樣的疑問,可是跟朦朧他們匯合之後,就沒再表現出任何的疑惑。

    阮若水接著說道,“在我們下河底之前,我做了一場夢,夢中我被一隻凶獸追趕,無論我怎麽跑,都甩不了那隻凶獸。”現在回想起當初夢境中的畫麵,背脊還是有點麻麻的,為這比較惡俗的情節,如果是現實中,她才不會跑呢!

    “後來,我聽到有喚我的名字,回過身去看的時候,正看見一個人,很熟悉的感覺,但我想不起來是誰,之後就驚醒了。”

    坐的比較遠的朦朧手中還捧著薑湯,接著阮若水的話說了下去,眨眼斷定道,“所以,之後你下了時間就碰到了緊追不舍的‘凶獸’碧綠色的妖怪。這麽說來,好像我們這一行人,就你有這‘預測’的功能呢。”

    半程一把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輕雨,再一次湊到阮若水的麵前,說道,“若水姐姐,我肯定是沒有告訴過你,我當時見了那比碧綠妖怪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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