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有的時候,還會怪罪她婦人之仁,看事短淺,隻知道注重自己的勢力。

    每當這一刻,秋兒隻覺得她更恨阮若水了,因為太子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開始愚蠢的自我為中心。

    “快快起來!”歐陽震華連忙上前將人扶了起來,說是往自己懷裏帶了帶,女子特有的柔軟身體讓他不由得收緊的手臂。

    “這段日子,秋兒沒有搭理我,現下可是消了氣?”拉著秋兒的手,將人往榻前走去,秋兒不反抗地跟著他。

    任由他將自己推到柔軟的榻上坐好,秋兒一把拉住人,順勢將頭靠在了歐陽震華的懷裏,聲音有些低落的說道,“殿下,秋兒隻有你和孩子了。”

    一聽見秋兒這樣說,歐陽震華憐愛之心立馬就起來了,連忙摟緊了懷裏的秋兒,“我會好好保護你和孩子,秋兒,我的秋兒。”歐陽震華時不時地落吻在秋兒的發髻上。

    強忍著內心的惡心,秋兒對這色令智昏的太子了冷了心,完完全全的。前些日子,之所以不願意與太子親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歐陽震華太過於放浪,白日裏呆在她這裏的時間明顯減少。既然不願意來,我也不願意你來就成。

    “殿下,你絕對不能出事,臣妾也絕對不允許他人對您產生威脅。”秋兒抬起頭,看向歐陽震華不管如何,還要告訴他事情厲害的還是要告訴他。

    “不會的,我好好的呢,怎麽會有事?”以為秋兒是擔憂自己的安危,歐陽震華耐心地安撫著她讓她安心,隻是沒有效果。

    因是夜裏,秋兒貪涼,就隻穿了一件便衣,淡藍色長裙鬆鬆的掛在身上,輕輕推開歐陽震華,一雙水潤飽含情意的眸子頗為深沉地看著他,“殿下,你可知道今日父皇為何高興?”循循善誘,聲音裏充滿了擔憂之色。

    “自然是因為柳鎮瘟疫之事得以控製下來的緣故,”每天的朝堂之事,就算歐陽震華再怎麽荒唐,也是會知曉一二的,怎麽可能會見這點事情都不知打?

    疑惑的視線看向秋兒,後宮不得幹涉前朝之事,秋兒又是怎麽隻曉得。隻是,還不待他多想,秋兒接下來的話轉移了注意力。

    “殿下可知,柳鎮瘟疫之事被解決,對誰最有利又對誰有不利?”秋兒用手勾起歐陽震華垂下來的墨發,開始循循善誘。

    對誰有利?肯定不會是他。赫連德原本還存著玩笑的臉,慢慢地變得嚴肅起來,“瘟疫被解決,當是對功臣三弟最有利,三弟是屬於祁妃的兒子,也就是對祁妃一脈有利。”

    如此類推下去,三弟腿有殘疾,就算得了這利處,也是對他構不成威脅,但若是祁妃得了這利處……

    不知道太子如何作想,秋兒仔細打量起歐陽震華的神情來,試探地喚道,“殿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