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風和日麗,原本緊緊封鎖的柳鎮以及周圍的幾個小城鎮已經開始暢通了,那些感染了瘟疫的百姓們開始有了最基本的保障,至少他們有了簡單的藥可用,看樣子這次皇帝都震怒的事情起了效果了。

    再一次踏入這次瘟疫的始發之地,喬裝打扮一番的阮若水挽著身邊同樣是做了一番功夫的歐陽勁鬆,兩人做一番商人夫婦的打扮,男子的臉上還是帶上了銀麵具,就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也變成了正常的黑瞳。

    兩人例行檢查的時候,被守衛在柳鎮門口的士兵們給攔截了下來,看這還是上次的守門人,阮若水還算配合的將事前準備好的身份木牌交了上去,隻是她臉上蒙著的麵紗,讓人看不清她的麵貌,在加上同樣是一臉麵具遮臉的歐陽勁鬆,守衛們很是秉直公道的要求他們摘下遮掩物。

    阮若水:“……”誰之前告訴過她,不用顧忌這臉上的“遮醜物”來著?

    撇頭看向身後的男子,隻見這家夥特別最賤的睜眼說瞎話道:“這位兄弟,實不相瞞,內子臉上長滿了麻子,摘下來的話實在有礙瞻觀啊!”被說是滿臉麻子的阮若水麵無表情的伸手附上了站在前麵的男子的腰際,恨恨的擰了上去,眉眼頓時含笑看著對麵的守門者,傳音入密道,“我居然都不知道我在你的心裏已經是滿臉麻子了,還有礙瞻觀?”

    聽得出來,若水貌似生氣了。

    連忙安撫的拍了拍小媳婦兒的肩膀,歐陽勁鬆接著說道,“我前幾天正好上火,臉上也是長了很多的疙瘩。”滿臉疙瘩的歐陽勁鬆……立馬在腦海中腦補了一下,阮若水眯起了狹長的丹鳳眼,臉上依舊是帶著笑容,看著守門的小隊長,還微微點了點頭附和這個自我詆毀的家夥。

    柳鎮有一個約定俗成的風俗,凡臉上發生了什麽不平靜的東西,他們臉上要帶上遮瑕的東西,例如麵具或麵紗。

    果然,那攔著他們的守衛對長立馬放下了手中的佩劍,也沒有在要求他們將臉上的麵具或麵紗給取下來。

    順利進了小鎮的兩人,進了一家居住較為清幽的別院,看著裏麵一應俱全,如果不是這一路歐陽勁鬆都在身邊,阮若水都要懷疑這是這個家夥跑到這裏來安排好了的!

    “若水可是累了?”歐陽勁鬆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了上前伺候的仆人,拉著阮若水直接往他們的臥房而去,邊走邊說道,“你休息一會兒吧!”

    已經非常人的阮若水哪裏會因為趕了幾天路就累的?

    “不用了,我不困!”眼見者這家話要將自己推向了床鋪,阮若水連忙抱住了對方的手,拍了拍,看著對方琥珀色的瞳仁,“我可以看一會兒書!”

    這一路上,要說時間最多的應該就是她了,時不時進,絕對充足的時間,讓她先後看完了那本完版的《醫典》以及《毒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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