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邪蝚前肢如同挾風快斬的鋒刃劈空疾襲,大倀鬼攥爪成拳不停封擋招架,就隻聽“砰砰砰”疾響絡繹不絕,二者身影此起彼伏錯落挪移,霎時間鬥了個旗鼓相當。

    可就在下一刻,巨蜂倏地疾掠到了食腐邪蝚身後,尾蟄針瞬間破空疾落,點向對方後腦,這一擊要是被戳個正著,縱使是護體黑氣也難以完全防禦,邪蝚就死定了。

    “嗖——哢嚓、哢嚓。”但是邪蝚在千鈞一發之際晃動後腦,周圍立時豎起一層層重疊鱗片,它居然用這個招數堪堪擋住尾蟄針的疾襲。

    “啪!”巨蜂一擊不中絕不貪食,驟然間挪移出去老遠,迅速拉開與對方的距離,與此同時,成心趁隙夾攻的大倀鬼雙拳陡出,齊刷刷轟中對方腦殼。

    “砰、哢嚓!”饒是這食腐邪蝚腦袋堅硬如鐵石,此刻也應聲龜裂,飆出大蓬疾飛漿液,這家夥體內無血無肉,軀體裏的腐臭液體就是生命之源,一旦泄盡流光,必然倒斃身殞。

    “嘰嘰嘰——”慘叫聲中,邪蝚“騰騰騰”疾轉暴退,兩排節足不停挪移,試圖朝著懸崖邊避走,可就在這個時候,六倀鬼已經殺氣騰騰鎖定了它的逃路。

    眼見前後左右難以逃脫,食腐邪蝚急得嘰嘰怪叫,說時遲,那時快,倀鬼們的六顆挾風鬼王珠已然惡狠狠轟在它身上:“砰砰砰嘭嘭嘭!”

    “啪、哢嚓。”

    邪蝚軀體應聲爆散的同時,關橫和卿凰已經撲到了那碎裂土包的旁邊,他們看的清清楚楚,血冠鷹王的骸骨旁邊有一條深邃地道,正是那食腐邪蝚挖掘出來的,隻可惜這家夥來不及做任何事情,就已經倒黴慘死。

    把血冠妖鷹王的骸骨匝成一捆負在背上,關橫說道:“行啦,咱們先回河岸邊把東西放下,而後再去弄那些蠻塔鬆。”

    ……

    少時片刻之後,二人在河岸邊見到了吞鬼虎和藍衫鬼魂,那滕禾說道:“想不到你們的手腳還挺麻利,這麽快就找到了兩樣東西,不錯不錯。”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們是誰,這點小事有什麽困難的?”話音甫落,關橫對吞鬼虎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跑到了他和卿凰身後。

    滕禾接著開言道:“現在隻剩下四棵千年蠻塔鬆了,你們可得小心一點,因為那些蠻塔鬆的樹冠裏又不少‘雙翼妖蚺’棲息,它們最是煩人,對付起來也挺棘手的。”

    “喂,你剛才為什麽沒說這個‘雙翼妖蚺’的事情?”眼珠一轉,卿凰突然揚聲問道:“難道是想看著我們吃啞巴虧不成?”

    “我、我……”滕禾此時無言以對,顯得有些慌張,關橫卻說道:“別和他囉嗦了,走,找樹去。”

    ……

    不一會,二人便在數裏外的密林中發現了幾棵蠻塔鬆,這種樹又高又粗,最細的也有兩人合抱的樹腰。

    “不行,都是淡黃滑溜的樹皮。”關橫看著這幾棵樹直搖頭,他嘴裏嘀咕道:“隻有表麵樹皮是深褐色、有皴裂痕跡的蠻塔鬆,樹齡才超過千歲,沒想到並不容易找。”

    “嗷嗚!”說時遲,那時快,旁邊的巨虎一聲低吼,兩隻前爪瞬間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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