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好險,竟然就這麽瞞過去了……”宋管家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喃喃自語,知道對方的背影消失,他的身子還忍不住微微顫抖,顯然是驚魂未定。

    “好了,若桃,把東西收回去吧。”就在此刻,關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宋管家這才如夢方醒,他忙不迭問道:“小兄弟,這幾顆銘文銅果是哪裏來的?”

    “哦,這些銅果是我和公子早路上偶然得來的。”若桃笑著解釋道:“多虧一直帶在身上,總算是幫侯府解了圍。”

    “哎呀,說的是說的是,你們真是天降福星,要是沒有這幾顆銅果,侯府上下幾十口人估計都要跟著受牽連。”

    宋管家剛說到這裏,他們幾個就看見魯丕嘴裏罵罵咧咧,帶著一臉怒氣走了進來,他說道:“我和那兩個親衛打聽了一下,到底是誰散播侯府丟失銅果的謠言,你們猜怎麽著?原來是良季侯屠景這個混賬東西在共主那裏說的。”

    “良季侯?!”聞聽此言,宋管家氣得渾身栗抖,他張嘴罵道:“這個屠景,平常飛揚跋扈被被咱們侯爺教訓過幾次,沒想到竟然在背後耍卑鄙手段,他是想趕盡殺絕麽?”

    聽到他們罵人,若桃說道:“你們說的良季侯還有個兒子叫屠佑對吧?他剛才當街調戲民女,被玉花姐和我們給教訓了一頓呢。”

    “打得好、打得好。”聽了她的話,魯丕此刻大為解氣,他氣哼哼道:“要是我在場,非把這小子的腦袋擰下來踩爛不可。”

    “好啦,這些事以後再說,咱們先救治侯爺要緊,大家隨我進來。”關橫說著將眾人引到路錦的臥室,對方見到大家進門,急忙問道:“那兩個親衛呢?”

    “老爺,多虧了關橫他們拿出五顆銅果給對方觀看,已經把那二人給打發走了。”聽了宋管家的話,路錦稍微鬆了一口氣:“呼,這就好,要是因為我的過失,連累闔府上下跟著獲罪,那可是大大的不該。”

    “這個路侯爺真是宅心仁厚,既然如此,我就更應該救他了。”關橫想到這裏,又看了看對方的胳膊,他心中暗忖:“隻是這傷有諸多古怪的地方,還有這房間也極為不妥,想要根治得頗費一番手腳。”

    “小兄弟,把熱水端過來。”隨著關橫一聲吩咐,那個小廝急忙端上盛水的銅盆,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來:“來啦。”

    “侯爺這傷口,據說是被妖熊的爪子撓破,可是據我看來,上麵浮腫青紫的樣子倒像是凍傷。”

    關橫的話甫一出口,路錦微微點頭,他開言道:“說來也奇怪,自從受了這個傷之後,除了最初幾天創口有些發燙,之後我這身子就一直覺得十分寒冷,卻不知是怎麽回事。”

    “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侯爺,你打死的那隻妖熊,肯定不是普通的種類。”關橫一邊說,一邊示意若桃取出一柄寸許長的單鋒短刃,自己接過之後在燭火上反複燎烤消毒,緊接著輕輕劃過路錦浮腫的臂膀。

    “嗤啦。”一道狹長裂口出現,腥臭的黑血不停的掉落進了床邊一個空盆。

    旁邊的魯丕說道:“要單單隻是放血,我們前幾天也嚐試過,那些黑血不管怎樣都流不盡,侯爺卻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數次,我們就再也不敢隨便這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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