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屢次幫助禦鬼龍氏的兄弟就是不一樣。”高九低聲讚了一句,正要往前走的時候,關橫突然道:“等等,我看你腳下似乎有東西。”

    說著,他伸手在地上輕拈,在地上拾起了一個墨綠鱗片,高九滿臉詫異:“這東西是……”

    “應該是你看見的怪物遺留下的。”關橫用指尖搓了搓粗糙的鱗片,而後開言道:“應該是某種蛇蟲類妖獸的,而且沾附泥土雖然大部分都沒有水分,卻有少量濕泥,和這枯井底部的土質也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

    “我推斷這妖獸是來自有水源的地方。”關橫說道:“走吧,往前再找找,相信能發現別的線索。”

    ……

    此時此刻,某個昏暗的地窟中。

    “砰!”有個虯髯老者突然滿麵怒容,一拳打中跟前盤臥的墨鱗妖蝰,此獸吃疼嘶嘶怪叫,但是卻沒有半點違逆的意思。

    隻因為這老者不但是自己主人,更是已臻假黑境界的強者,若是妖蝰稍有不順從,隨時都有可能被暴怒的主人擊斃。

    “你個不爭氣的畜生!”虯髯老者此時低吼道:“我讓你去廢棄的枯井那邊不是閑逛,而是尋找是否有遺落的鎮井墨晶,可你呢?去了好幾回都是毫無收獲。”

    “嘶嘶嘶……”聽到主人憤怒的責罵聲,妖蝰晃動倒三角的蛇顱連連竄動紅信子,似乎是在為自己辯解。

    “啪。”虯髯老者一把薅住妖蝰的脖頸怒吼道:“聽著,我需要更多的‘鎮井墨晶’,如果你要是找不到,那就去另一口古今那裏,把剩下那塊墨晶拿回來,我可不在乎雙井澗的人會不會渴死!”

    這句話甫一出口,虯髯老者振臂揚手將將妖蝰摔在地上:“滾,去洞外守著。”

    疼得連連嘶鳴,墨鱗妖蝰卻如同遇到天恩大赦,哧溜幾下眨眼就竄出了洞外。旁邊昏暗的角落裏還坐著一個白須老者,翹著二郎腿說道:“柴平,何必如此暴躁?你現在責怪一條畜生也沒用啊。”

    “哼,佟庚,你也一樣需要鎮井墨晶治療頑疾,可如今咱們耗費數年光景隻找到一塊,怎麽分?到頭來還得折返這裏,少在那裏站著說話不腰疼。”

    虯髯老者柴平冷聲說道:“老子當年被對手震碎顱殼,雖然僥幸未死,卻晝夜受頭疼折磨,我現在不管別的,隻想要鎮井墨晶治療頭疼,誰敢擋老子的路,我就宰了誰!”

    這句話甫一出口,柴平還乜斜了對方一眼,那意思是說,連你也不例外。

    “嘿嘿嘿,大家都是老朋友,何必在言語上做無謂的爭執?再說了,鎮井墨晶可以治療頭疼的秘密,可是我分享給你的。”

    聽到佟庚這麽說,柴平心裏不以為然,他暗想:“你這個老東西出了名的喜歡利用別人,又兼貪愛便宜,老子要是真的相信你,才有鬼呢,不過眼下要利用你調配治療頭疼的靈藥,暫時不能和你翻臉,以後……那可就說不定了。”

    白須老者佟庚心裏也是一樣的想法:“如今要利用柴平豢養的墨鱗妖蝰潛進井底淤泥尋找鎮井墨晶,不能和他有衝突,等東西到手,再和他翻臉不遲。”

    這兩個家夥本來就是互相利用對方的關係,誰都不相信誰,故此那塊已經到手的鎮井墨晶也被收藏在他們能同時看見的地方,免得對方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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