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了,我不吃人肉……”聽了阿狗的玩笑話,在場眾人差點沒笑趴下。

    關橫此時揉著額頭說道:“別鬧了,前麵的河麵還被對方的銅鎖橫著呢,咱們的船要想通過,就不能鬧得太僵,否則的話,還得動手。”

    阿狗不置可否的抱著肩膀問道:“那你說該怎麽辦?”

    “這樣吧,若桃,先把人用繩子吊到船舷側麵,對方要是來人,肯定會看見的。”關橫稍一思忖之後,接著開言道:“此舉一來威懾對方,叫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二來嘛,他們要是識相的話,肯定會來交涉的。”

    關橫說話的時候,若桃和曾胖子已經用繩索把受傷昏迷的顧善吊到了船邊。

    說起來,顧善這小子真是倒黴,今天晚上可謂是經曆了人生最低穀,阿狗出手讓其兄弟喪命、自己勉強突破,到最後被關橫虐得渾身是傷,變成了半個廢人。

    如今……顧善就像一條被晾曬的鹹魚,被吊在半空中,不住搖擺晃悠,顯得異常可笑。

    “從咱們這裏可以勉強看到對方的橫河銅鎖以及兩艘船。”關橫此刻一邊向遠方眺望,一邊說道:“對方如果有所動作的話,很容易就能察覺到。”

    “啪!”關橫陡忽彈了一下手指,象蛇鳥和大倀鬼倏地圍攏過來,他隨即說道:“你們兩個到那附近的岸邊、水麵去盯著,如果對方有人要過來,立刻回報我知曉。”

    “呱嘎——”

    “嗚嗚嗚——”一鬼一禽低鳴答應著,轉瞬間就消失在了夜幕中。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一夜之間,那兩艘船上的人竟然對被擒獲的顧善置若罔聞,完全沒有要派人過來進行對話的意思。

    不過關橫他們也沒有在意,都是睡得無比踏實,隻有曾胖子翻來覆去失眠了一夜,始終都在提心吊膽。

    第二天一早,眾人剛剛醒過來,象蛇鳥的呱嘎叫聲就已經赫然響起,關橫慢悠悠的走到船舷邊問道:“怎麽?對方有動靜了?”

    “呱……”象蛇鳥微微頜首點頭,隨即用尖喙點了點正前方水麵。

    眾人此刻圍攏上前,恬琳微眯雙眸說道:“來啦來啦,你們看,那不是一艘小船嗎?”

    “咦?!”阿狗抱著肩膀發出一聲驚歎:“謔,還是個女的,對方這是什麽意思?”

    “不太清楚,靜觀其變吧。”關橫此時瞥了一眼仍舊被吊在船身側麵的顧善,嘴裏低聲道:“就看對方是不是識相了。”

    “嘩啦——嘩啦——”那一葉小舟驟然劃到近前,船上的女子身罩蔚藍披風,年約三十出頭,當她看到對麵吊著的顧善,臉色唰的一下沉了下來,繼而變得極為難看。

    下一刻,這身著披風的女子突然停止劃船,而後對著大船這邊抱拳道:“在下蘿貞,奉我家主上之命,前來問候諸位,此外,昨夜晚間我的同伴多有得罪,還請多多海涵見諒。”

    “哼,這小子現在被打殘了,你倒是出現來抱歉,那他要是把我們都揍趴下,你們可能就不會這麽客氣了吧?”

    關橫此時拍了拍船舷護欄開言道:“船上的那位,還是廢話少說,回去告訴你們那個當頭的,趕緊把前麵攔河銅鎖放下,讓我們的船過去,要不然,吊在這裏的小子,就是他的最後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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